許是她修練了攝魂術的原因,功法提升了,招式這些,便都能看懂了。
盛蘭澤站在閻幽閣外,看著院子裏在夜色中練武的人兒,她那般堅韌頑強,若真有一日他護不了她,她也必將自保。
蘭靈兒懷孕的消息在攝政王府走開,虞溫寧讓九月送去的消息也有了回信,太後讓她配合齊師傅,聽齊師傅指令行動。
而朝堂上,自從太後設了聽天命和盡人世兩位國師,六部便再未提讓太後退朝還政的事。
一時間,似是風平浪靜,可虞溫寧卻感覺暗流湧動。
半個月後,藍若水拿到宮裏藍若思傳來的消息,說陛下除了偶爾去看望皇後,未招寢後妃,去中宮也未留宿。
還有幾日宮裏有晚宴,虞溫寧便找齊師傅打聽。
虞溫寧到馬廄給她的汗血寶馬刷洗,齊師傅送來草料。
“王妃,這些粗活,您放著,讓奴才來吧。”
虞溫寧知道這是齊師傅的客氣話,這汗血寶馬可不是誰都能碰的,若真讓齊師傅給馴服了,那她得多懊悔。
“齊師傅,沒事兒,我這馬溫順,我喜歡照顧它。”
齊師傅沒有強求,又看了看之汗血寶馬。
“王妃,這馬可是關外靈馬品種,關外喚它汗血寶馬?”
虞溫寧給汗血寶馬刷著身:“不是吧,這隻是我大哥軍中的戰馬,大哥看它品性好,便送給我了。”
齊師傅哦一,又道:“說起來,前段時間奴才送側妃去雲頂山時,曾被一匹汗血寶馬從林中衝出來驚了車駕,奴才初次見王妃這馬時就有一種似乎相識的感覺,一直未想起來,今日又聽王妃說它是戰馬,想來是奴才看錯了。”
虞溫寧不知道齊師傅提雲頂山之事有何用意,但不管他是何用意,反正她一口咬定不是便成。
“那可能真是齊師傅看錯了,我這馬可未去過雲頂山。”
“是是是,是奴才眼拙。”
虞溫寧雙眸轉了轉,與齊師傅道。
“側妃這些日子身子骨可好些了?她有了攝政王的骨肉,身子金貴,她院裏的奴婢對我多有微詞,我也不好去探望她,齊師傅住在那邊,對這事清楚些,可能與我說說?”
齊師傅給別的馬喂食,聽虞溫寧問蘭靈兒,頓了頓道。
“側妃一直纏綿病榻,府醫天天往側妃房裏進出,奴才這等下奴,不配進主子屋子,隻聽說,側妃懷著身孕有些辛苦,湯藥更是一日三餐未斷過。”
虞溫寧哦了一聲:“那可真是辛苦她了,可惜我不能籠絡攝政王的心,如今更是連攝政王的麵都見不著啊。”
齊師傅笑著打趣:“王妃這是想給攝政王生孩子啦?”
虞溫寧嬌羞著:“我已嫁給攝政王,還是攝政王的正妃,為攝政王孕育子嗣是必然的事,隻是攝政王獨寵靈兒妹妹,我是有心也無力呀。”
齊師傅看了虞溫寧一眼,未接話。
虞溫寧放下手裏的洗刷工具,向齊師傅走近了些。
“齊師傅,您是個高人,您可有什麼高招,能讓我一償所願?”
齊師傅頓了頓,給虞溫寧指了條路。
“京都繁華庭內有一間如願鋪,王妃想要的,或許能在那裏得到。”
“如願鋪?”
京都什麼地方她不知道,繁華庭她去過不是一回兩回了,裏麵有一個如願鋪為何她沒看見?
“是的,王妃若是要去,可得帶夠銀錢。”
說罷,齊師傅便要離開。虞溫寧忙是道謝,目送齊師傅走遠。
繁華庭其實就是一個銷有價值的古玩的地方,也會接納一些特別之物,比如丹藥。
之前她給盛蘭澤治內傷的丹藥就是二哥在繁華庭用重金采買來送給她的,不過被盛蘭澤給浪費了。
虞溫寧換了男裝,帶著同樣穿男裝的七月和九月,三人走進繁華庭。
這繁華庭響午開門,入夜才真正開始做生意,許多人,為了能到這繁華庭見識好物,自是一開門便來等著了,二樓三樓的包廂更是常年被人預訂,且進這繁華庭,入門便要交二百兩玉牌費,隻有持了玉牌,才能見到繁華庭中的好物。
虞溫寧入門時,給那放玉牌的三百兩,向他問了如願鋪。
那人定定的看了她許久,喚了人來,引她去見主事的。
主事的見到虞溫寧,半分沒搭理,虞溫寧讓七月送上一百兩銀票,主事沒接,虞溫寧讓七月再加一百兩,主事的這才投來眼神。
“為何要問如願鋪?”
虞溫寧道:“齊師傅說如願鋪有一種無色無味的好東西,能讓夫君對娘子深愛不棄。”
主事接了七月手裏的銀票,讓虞溫寧跟他走。
待走到一間普通的屋子,主事便停了,也阻止了七月和九月,讓她獨自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