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海生冷下臉:“你問這件事情做什麼,這個和你沒有關係,就不要再多過問了。以後你也隻是一個生意人,和軍政方麵不會有任何接觸。”
這句話也是在提醒賀瀾心注意自己的身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你又想以軍事機密這句話來堵我嗎?”賀瀾心語氣也沒有多僵硬,帶著不滿。
畢竟對方是自己的親爺爺,當初汪家的事情也很想知道。
“大小姐,這件事情就別問了吧……就算是說了也沒好處的,那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過了,那就讓它過去吧。”福伯在旁邊勸道,不希望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吵了起來。
“爺爺可因為這件事情差一點死在了手術台上,還說就讓這件事情過去?有這麼大個安全隱患在我們旁邊,不了解其中的事實,不去解決怎麼可以!”賀瀾心淩厲的眼神看向福伯。
福伯不願意告訴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在旁邊勸著爺爺不要告訴。
福伯擦了擦自己的汗,這麼快就被大小姐給針對了,但老首長又怎會告訴大小姐,這其中的原因,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
“福伯,你不用幫我說話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賀海生歎了一口氣,坐了起來。
“老首長……”福伯為難道,老首長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情緒不宜過激。
“出去吧。”賀海生擺手,表示自己能夠堅持下去。
福伯歎氣,對著賀瀾心說道:“大小姐,老首長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讓老首長再次病發就不好了。”
大小姐的脾氣倔強,氣頭上的時候也不會注意說話的分寸,他這擔心也是應該的。
賀瀾心不耐煩道:“福伯,你先下去吧,我說話會注意分寸的,難道我還會害了我的親爺爺不成?”
福伯這才下去,走到時候帶上了病房的門。
賀瀾心沒有說話等著賀海生開口。她急於想要知道真相,爺爺怎麼會下達那樣的命令?
那可是整家人的性命。
“你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你從哪裏知道汪家的事情?”賀海生首先問道。
“你這一次病發就是因為汪家人害的,她在你的飯菜裏做了手腳,如果不是顧先生去請威爾斯先生從國外回來,爺爺恐怕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汪家這一次回來並不簡單,包括那個女人說的話。”賀瀾心歎氣,上一次留下的話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明顯就是針對賀家而來,不好好解決以後才更加麻煩,爺爺現在年事已高對這些事情操心會導致身體惡化。
“汪家的人果然來了……”賀海生悵然道,當年的事情居然在這個時候卷土重來。
“你知道他們會進行報複?”賀瀾心驚訝。
“嗯,當初給了警告函,我又怎會不知道他們會進行保護,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賀海生眼神悠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賀海生看向賀瀾心:“你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汪家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初我下令那麼做,也是上麵的意思,你爺爺我一生問心無愧,就唯獨在這件事情上犯了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