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鈺誠靠在門口看著穆良嗬嗬的笑,“先生你看你印堂發黑,麵無血色,眼睛無神,一看就是肝壞,膽疾,腎虧損的表現呀,這病得早治療。”安鈺誠伸手側身摟住了許言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想要早日康複真是難上加難。”
“你……”穆良死死的盯著摟著許言蓧的手,一臉憤怒,“許言蓧,他是個什麼東西,你怎麼會變得這樣自輕自賤?”
“啪!”
許言蓧走了兩步,抬起手一巴掌抽在穆良的臉上,“什麼叫自輕自賤?!我警告你,你什麼想法,與我無關,可是侮辱我的話用的著你們全家人一起來說,還每一個說一個類型嗎?我就那麼沒有尊嚴,像個蠢貨一樣任由你家裏人折辱嗎?穆良,在你眼裏我一文不值也好,算什麼也好,我如今都不是你隨意可以侮辱的人,別用你拿高高在上的姿態,我真是看夠了……送客。”
安鈺誠趕緊到,“穆先生請吧。”
“你這個混蛋!”穆良不僅沒走,還怒目瞪安鈺誠,突然揚起拳頭一拳頭朝著安鈺誠打過來。
許言蓧一驚,叫了起來,“你……”
安鈺誠卻懶懶一笑,一把抓著安鈺誠的手,反手一拳頭揮了過來。直接打在他的胸口。打完之後,將衣服一扯,倨傲的朝著穆良看去,“這裏,以後不是你來的地方,如果再讓我發現你打擾她的生活,那麼,決鬥,你死我亡。滾蛋吧,狗屎軍。”
穆良踉蹌兩步,直接竄坐在地上,“你……”
許言蓧一把拽住安鈺誠,瞪他道,“你瘋了,他才做了手術,都流血了……”許言蓧看著穆良腹部的一攤血,忙拿起手機撥打醫院的電話。
穆良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突然衝過來,一把抓住許言蓧的手,死死拽住,眼神尖銳的盯著她道,“與他分開,言蓧,我給不了你的幸福他也給不了。”
“啊……”許言蓧突然尖叫的大叫一聲,“求你了,不要再說了。”
“你難道要這樣自欺欺人的過下去了,你的人生難道就這樣……”穆良問,他蜷縮著身體,腹部的血沁出來,讓人看上去十分磣人。
許言蓧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忍不住諷刺的笑到,“我要的幸福到底多麼大,是要維護世界和平還是需要去拯救地球了?你說這些話還有意思嗎?”許言蓧問,“這是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喜歡他,需要證明給你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許言蓧突然走到安鈺誠麵,看著安鈺誠,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住了他的唇。
安鈺誠楞在原地,許言蓧回頭看著穆良,“女人一生,嫁人就是一場豪賭?第一次我輸掉了,我並不想拋棄以後的人生,所以,又決定了新一場的豪賭,就算輸掉了,我,亦沒有什麼遺憾。難道第一次掉進了茅坑了,我就一輩子不上廁所嗎?”
“茅,茅坑!”
醫院的救護人員的從樓道衝了上來,大聲的叫起來。
“請問哪兒有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