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將資料交給了Jennifer走出來,蘭文溪拉住她到一遍,“你,那位的事情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那天你分明說的,說的很好,而且……公司怎麼說?你應該知道吧。”
許言蓧看著她一眼道,“幹嘛老讓我出頭,你不會自己去問嗎?”
蘭文溪吐出一口氣,“我也給你交個底,那位,將房產證放在我的這裏了,不管如何選擇……主動權在我們手裏。”
許言蓧忍不住笑,“你真是天真,房產證是可以掛失重新辦理的,何況,哪一張無用的紙張,在絕對的勢力麵前,毫無作用。”
蘭文溪楞了一下,看著許言蓧問,“許言蓧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言蓧看著她笑了一下,“我說的話,有歧義嗎?”
“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蘭文溪道,“有時候你好像替大家著想,有時候卻又如此冷血無情。”
許言蓧嗬嗬一笑道,“通常情況下,大家都覺得我不是人。”
在高學曆的人的眼裏,是個低智商,在一般人的眼裏,她就是個神經病,許言蓧想,她這樣的家夥,很難找到同伴啊,這就是痛苦的孤獨。然後她不會再這孤獨中沉淪,她能在活下去,本生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存在。她活下來的方式蘭文溪不了解,也理解不了。所以她也不指望她能理解。
“我們不是一路人呢,”許言蓧道,“所以,各自按照自己的路子辦吧,我的路子野,你想要跟著我,我怕姐姐你跟不上……”
蘭文溪看著許言蓧,有點不可置信。
許言蓧道,“好吧,就這樣吧,我們各走各的路,就這樣分道揚鑣吧。”
“我實在,確實跟不上你的路子,可你的路子也不一定對,自古以來,你這種路子,要麼,怎麼說呢,要不就死的很慘。你一項不按常理出牌,可是未必人能抓住好處?”蘭文溪道,“野路子,大約隻是為了走捷徑的可能,可是誰又知道這捷徑能走多遠,這路又通向哪兒?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嗬嗬……”許言蓧忍不住一笑,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也罷,個人,大約有個人的世界觀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蘭文溪剛走,許言蓧的電話就想起來,她眉頭一擰,是小趙的電話,接了起來,“姐,在哪兒?”
“嗯,什麼事兒。”
小趙道,“你快來,部長正在找你。”
“啊?我馬上過來。”掛掉電話,許言蓧大步的走出來,蘭文溪正在電梯旁邊,許言蓧走了上去,“剛才部長找我,一起去吧。要不,你順便問問那位鄒先生的問題。”
“我想去問的時候,自然回去問的。”
“好吧。”許言蓧道,“那我就先過去了。”
許言蓧道Jennifer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坐在椅子後,看著許言蓧道,“文景苑的鄒先生的案子是你在跟進嗎?”
許言蓧道,“嗯。”
“那邊來了消息說,鄒先生那邊需要你去商議,你出一趟外勤吧。”Jennifer將資料放在一邊,對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