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不敢置信。
霍司沉居然說起了五年前的事情。
想起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她恐怕是到死都不會忘記。
起初見到霍司沉的時候,也猜想過,但到底還是摒棄了那個念頭。
沒想到,真的是他!
“唔……”她想問話,可嘴裏還塞著毛巾,壓根就說不出來。
霍司沉眸色暗沉下來,緩緩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定,“這件事情,我會和你解決清楚,至於現在,你先等等。”
至於等什麼,霍司沉卻沒明說。
很快,房間的門便給敲響。
助理提著醫藥箱進來,卻隻是放在櫃子上,連床上的宋南衣看都沒看一眼,立馬就轉身往外走。
跟了霍司沉這些年,他很清楚的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五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助理又對著門口說道。
子書山一貫的好脾氣,笑吟吟點頭,“好,能幫上忙,都一定幫。”
繼而,便走進房間來,將門關上,這才到了床前。
瞧見宋南衣嘴中的毛巾,不禁暗暗挑眉,“玩得這麼嗨?”
轟!
宋南衣聽出了這話的意思,臉頰如同火山爆發,燙得嚇人,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偏霍司沉還不否認,隻是抬下巴對著她,“看看,被人下藥了,舌頭自己給咬破了。”
“我先看看。”子書山頷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溫潤爾雅,輕聲的問宋南衣,“我要取了你嘴裏的毛巾,你別再咬舌頭了,我要看看,好嗎?”
宋南衣也沒法回答,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繼而,嘴中的毛巾便被取了出來。
那上麵被浸潤開的血成了淡紅色,卻擋不住的血腥氣味。
舌頭和指尖都脆弱得很,如今被宋南衣咬成那樣,實在是讓子書山觸目驚心。
“就是吸入式的一種麻醉劑,吃了藥就沒事了。”子書山說著,從醫藥箱裏翻出一個藥瓶來,倒出兩片塞進宋南衣嘴裏。
又幫著喂了口水,好讓她能咽下。
這才開始處理舌頭上的傷口。
等著給上了藥,宋南衣身上的力氣多多少少回來一點,也能勉強的坐起來,就是舌頭麻,說話費勁,“你說,你五年前,是個意外?”
關於這件事情,子書山略有耳聞,但也明白這時候不該多留,瞧了眼宋南衣,“你也是外科醫生,知道該怎麼注意傷口,我就不說了,再見。”
“謝謝你。”對於子書山,宋南衣是感謝的,“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沒等子書山說完,就被霍司沉直接打斷。
“你等以後再認識,我現在很忙。”霍司沉眼中盡是不悅。
子書山愣了愣,繼而便輕聲笑起來,無奈的點頭,“好,那下次再認識,宋小姐。”
他知道她是誰?
宋南衣越發的好奇起來,目送著子書山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中充滿了疑惑。
可肩膀上的痛意讓她不得不回過神來,和霍司沉對視。
“宋醫生,比起他,五年前的事情,對你更有吸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