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
吳念輕喚了一聲,將小腦袋緊緊地貼近了他的懷,猛然一陣難過泛上來,竟真就有種想哭的衝動……不過這與愛情無關。
對從小就沒有父母的她來說,今天受到的這般疼惜,讓她承受不住,但很見鬼,越有人疼惜她的痛處,就會越疼。
看到這,唐西堯急了,這小妮子咋還就是哄不下了?
眉頭一橫,豁出去了。
下力生硬卻又很技巧性的不讓她生疼,一手捏著她不盈一握的小細腰兒,一手勾著她的後腦勺,然後狠狠的吻她。
有些發了情的男人那黑眸張狂的可怕,像是頭發了狂的野獸,一沾上她美妙的味道就不可自拔的被吸引了進去,眼裏瞧著,心裏惦記的,手裏的、唇邊的都是她。
這個女人真禍害!
唐西堯惱了,自從嵇雪瑤去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多看過女人一眼,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還有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失態的不能自控。
如今,上年紀了,對戀情這事兒看淡了,卻偏偏有了!
說不清道不明。
可,杯具的此刻,肉與肉的摩擦,這丫頭雖身上受了傷可肌膚依舊如綢緞一般的絲滑,尤其是那股欲罷還休的別扭勁兒,對男人來說豈不是欲擒故縱般的致命誘惑?
不過,忍住,大首長此刻還沒被這種‘性一騷擾’完全的衝昏了頭。
之後的幾天,可以說吳念過的很舒服,醫生們都特別的照顧。
至於唐首長,那更是見了鬼的一反常態,到軍區是將軍,到了病床前是小兵,許是覺得之前自己過得太狠了,這幾天他是為她鞍前馬後,寵到她不行,吳念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就算他偶爾氣也沒轍,誰叫人家是病人,天大地大病人最大,惹不起,躲不起,隻能忍著。
轉眼之間,吳念住院已有七天,雖然身子虛,但自身素質過硬,看上去精神好了許多,老爺子又來看她。
“爺爺,真的很抱歉,因為我的事讓你大老遠跑一趟。”
“傻丫頭,你是我孫媳婦,說這話不就見外了。”老爺子說道。
“爺爺,最近您也累了,我讓人先送您回家,我帶她出去走走。”唐西堯的口氣很溫和,這個男人這個樣子的時候的確很少。
“出去走走也好,不過她身子還虛,可千萬別再著涼了。”老爺子再次的叮囑了一句。
“知道。”丟下這句話唐西堯便打橫將吳念抱出了病房。
“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來。”醫院裏那麼多人被他這樣緊緊抱著吳念實在覺得不好意思。
“不放。”唐西堯大手一緊,反倒將她抱得更緊。
跟這個無賴的男人爭實在爭不過,吳念直接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裏,冷冷的說道:“要是不嫌重你就抱著。”
聽了這話唐西堯一個冷笑,帶著幾許調侃的問道,“怎麼?唐太太是在懷疑我的體能?”
還沒等吳念回應什麼,唐西堯信誓旦旦的說道:“從這兒,我能十五分鍾背著你跑回軍區,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