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萬盛本還惦記著淩邈君這傷勢未痊愈,哪怕他將酒杯給接著了,酒杯中所少也應該灑出點酒來,卻不曾結果與預料的完全相反。
"嗬嗬!"
沒有報複成功,蘇萬盛把酒一飲而盡,竟然再度將另一杯酒往白逸甩了過去:"白逸,不如我也敬你一杯好了!"
"嘶!"
淩邈君不曾料到蘇萬盛竟兀地對白逸動手,加上這酒乃是白逸的腦袋而去的!
"若白逸這絲毫功力不曾有的人讓酒杯打著了,要麼直接讓打暈過去,要麼是直接見血啊!"
天機的人不禁無比擔心,但此時被攻擊的白逸卻隻是淡然地笑著,眸底閃著冷芒:"這蘇萬盛還真神助攻啊,不是送上門來給他打臉麼?"
麵對飛速而來的酒杯,白逸並不躲開,反而輕飄飄地用食指與中指一夾,輕鬆地把砸過來的酒杯穩穩地接住。
他這接酒杯的手法非常奇妙,酒杯中酒水如同不乏波瀾的湖麵,連個漣漪都不曾有,瞬間令全場賓客鴉雀無聲!
"嘶!"
見白逸二指便將酒杯穩穩接住,整個過程十分輕鬆,將蘇萬盛震驚得直接愣住了。
"我剛才乃使了百分百的功力,未的就是狠狠地教訓下白逸!怎料他不僅僅接住了,還如此輕鬆?"
蘇萬盛不禁黑著臉,眼珠子直勾勾地瞪著白逸:"這王八蛋,難不成從開始便是在扮豬吃老虎嗎?"
而蘇家的天才們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味道,心底更是感到無比的難堪,堵得慌。
不單單是這些人,哪怕是高手如雲的高台上,大部分也都重新估量起白逸來:"這白逸,倒有點能耐!"
而台下這群賓客們則是集中注意力,眸底全是期待:"怪不得這人剛才有膽子如此數落蘇萬盛,敢情人家實力如此強啊!"
"白逸!你怎麼?"
天機的人,淩意涵以及淩邈君這些天才們比賓客們更加震驚,十分不可置信地望向白逸!
"嘿嘿!"
白逸勾了勾唇,眼神緩緩地從沒個正行的變成了冷靜自若:"隱藏了如此久,如今也到時候了!"
這話一出,淩意涵不解的問:"隱藏?啥隱藏?"
"咋那麼笨呢?"
白逸微微敲了敲淩意涵的腦袋,笑著解釋:"老子這能耐啊,遠不止你看到的這些!明白嗎?"
"啊?"
淩意涵怔住了,再度望著白逸手裏剛接住的酒杯,才漸漸反應了過來:"你是在說,你並非那麼吊兒郎當?"
"肯定的!"
白逸彎唇,十分有信心的開口:"對方如今已經如此逼到眼前來了,老子自然不可以繼續隱藏了,總不可以冷眼瞧咱吃虧吧?"
見白逸語氣以及其實瞬間變了一個人,骨子裏散發著淡定,淩意涵等人忍不住屛住了呼吸:"這白逸,咋就跟換了一個一樣呢?"
"我原本便是這模樣!"
白逸像知道他們心底的念頭一般,笑著解釋:"我裝成不學無術,乃是有要緊的事情做!"
緊接著,白逸望著白宥乾,詢問:"從來開始到如今,咱天機被人欺負的時候,旁人的態度可都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