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了王家人後,謝眠夫婦便帶著周秀和王大喜往地裏去。
這些有毒的野菜究竟是從何而來?
他們要去地裏一探究竟。
四人剛走出家門,便看到安靖站在帳子前,正笑著看向他們這邊。
王二喜回頭看了謝眠三人一眼,低聲道:“你們先走,我過去和他說幾句話。”
周秀以為王二喜想去找安靖的麻煩,趕緊勸道:“二喜,你可別想你大哥那樣衝動,到時候再惹出什麼禍端,就……”
“您放心,我不會的。”
謝眠上前勸說:“娘,我們就聽二喜的,先走吧!”
見王二喜和謝眠這樣說,周秀也沒再多說什麼。
看了謝眠一眼,周秀滿臉憂愁跟著謝眠往地裏去了。
他們一走,王二喜便徑直朝安靖走去。
圓月當空,夜空繁星點點,安靖的人在帳子外的草坪上點燃了一堆火取暖。
安靖站在帳子前,笑著對王二喜道:“王兄來了。”
王二喜並未言語,冷冷站在安靖跟前。
“你們還在這裏做什麼?”
“當然是想看看王兄和謝老板如何找到證據,替王大喜洗清冤屈了。”說話的同時,安靖麵帶得意的笑。
王二喜低聲冷哼一聲,“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我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不可能,除了求我,你們是不可能找到證據,王大喜死,還是你和我合作,你隻能選擇一個。”
“那就拭目以待。”
話音落,王二喜冷著臉拂袖離開。
他剛一走,拿長劍的男子上前來,“主子,要派人盯著嗎?”
安靖轉頭看向男子,“阿衍,你認為他們能找到證據嗎?”
阿衍握緊了長劍,沒回話。
他為人謹慎,但安靖卻過分自信。
在他看來,不管謝眠夫婦能不能找到證據,都應該派人盯著。
但他畢竟隻是奴才,他隻需要服從主子的命令。
“阿衍,記住我的話,溪口鎮盡在我的掌控之中,沒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是,我明白了。”
…
等王二喜來到地裏,謝眠三人早已到了,此刻正盯著地裏的菜。
他徑直走過去,站在謝眠三人身後,他不認識這些菜,隻能問道:“你們看出什麼了?”
周秀手裏舉著一盞油燈,愁眉苦臉道:“地裏的菜都是我帶著孫燕一起種下的,這好端端的菜怎會全部都變成了有毒的野菜,我……”
聞言,王二喜借著昏黃的油燈,低頭盯著地裏綠油油的油麥菜。
“難道這些都不是油麥菜?”
周秀隻能歎息,說不出話來。
王大喜苦惱撓了撓頭,坐在地邊。
掃了這些菜一眼,謝眠回頭看向王二喜,“這些菜都不是油麥菜,這就是我們之前看到的那種有毒的野菜——綠薺。”
“怎會這樣?”
“看來是有人在地裏動了手腳,故意讓大哥將有毒的綠薺,送給了酒樓。”
“誰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王二喜想到了安靖。
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是安靖親自動的手,那會是誰?
沉思半晌,謝眠和王二喜對視一眼,二人同時想到了一個人——謝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