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問恒記的事情,王二喜徑直走向衙役,沉聲問:“府衙出了何事?”
“安、安靖不見了。”衙役喘勻了氣兒,著急開口。
“什麼?安靖怎會不見了?”
“您先叫上姚大人,跟小人去府衙看看吧!我家大人現在也是焦頭爛額,不知該如何處置了。”
看了衙役一眼,王二喜轉頭看向身邊的老陳,“老陳,我先去府衙一趟,若是謝老板問起來,你便如實對謝老板說便是。”
“好。”老陳道。
…
王二喜沒顧得上叫姚星雲,便先跟著衙役焦急進入府衙,剛進門便見王大人愁眉苦臉坐在那裏,麵前茶水早已涼了。
聽到腳步聲,王大人尋聲看向門口,焦急起身迎上去。
“王老板,您終於來了,姚大人呢?”
說話的同時,王大人抬眼看了看門外,沒看到姚星雲的身影,王大人一臉失望。
“姚星雲隨後便到,你先將安靖的事跟我說說,安靖好端端被關在府衙,為何會忽然不見了?”
王大人深深歎息一聲,“昨夜下官帶著府衙的衙役去了錢府,將錢子仲逮捕,一回來便聽牢中的獄卒說安靖不見了,下官找了一夜,這不剛天亮就讓人去請你和姚大人了。”
王大人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眼力界兒還是有的。
從姚星雲對王二喜恭敬的程度來看,他猜到王二喜的身份一定也不簡單,指不定是個什麼大人物,不可得罪。
安靖雖說在大興的地盤上犯了罪,但好歹是霖國皇室的人,不是能輕易被他一個芝麻大小的官處置的。
現在安靖在他大牢裏不見了,他當然憂心如焚了。
沉思片刻,王二喜抬眼看向王大人,“先帶我去大牢看看。”
“是,王老板這邊請。”
王大人帶王二喜來到大牢,指著跟前的牢房說:“這便是關押安靖的牢房,自從安靖不見之後,沒人動過這間牢房。”
聞言,王二喜徑直走向牢房。
站在牢房門口,仔細端詳著還依然上鎖的大牢。
大牢的鎖完好無損,並未有打開過的痕跡,他盯著鎖,頭也不回道:“牢房的鑰匙在誰那?”
“因為安靖身份特殊的緣故,這間牢房的鑰匙是下官親自保管的。”王大人如實道。
王二喜了然,“將鎖打開,我進去看看。”
“是。”
王大人立即開鎖,讓王二喜進去。
王二喜將牢房的三麵牆壁,甚至連牢底都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異常。
這間牢房沒窗戶,難道安靖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不僅安靖不見了,就連阿衍也不見了。
這間牢房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王二喜將整間牢房都仔細查看了一遍,遲遲沒說話,王大人焦急問:“王老板,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置?安靖畢竟是霖國的五皇子,若是霖國到時候來要人可如何是好?”
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王二喜剛要轉身,餘光瞥見牆角落有一塊奇怪的東西。
像字,又不像字。
微微皺了皺眉,他徑直走向牆角落。
扒開牆邊的幹草,他看到牆角落的東西似乎是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