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林說的對啊,我們都是妻管嚴。”馬紅斌也打趣說道。
“對了,趙老哥,嫂子咋沒過來呢。”林父問道。
“她呀,暈車暈的厲害。一坐車就吐,這麼多年了,基本那也不去啊。”趙德發解釋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家老婆子還說呢,好幾年沒看見老嫂子了,等過年放假了還要去你那呢。”林父樂嗬嗬的說道。
“歡迎歡迎啊,我家那口子沒事也叨咕呢,說和弟妹投機聊得來,可以都沒有時間,到時候你們都有時間了就都過去,我給你們酸菜燉大鵝。”趙德發衝著大家說的,現在桌上這幾個人都和他和趙玉濤有著不可磨滅的關係,所以他也希望大家沒事多多聯係,搞好關係。
“嗯,到時候我們都去,老哥可得多準備兩隻大鵝啊。哈哈哈哈。”榮建國就好這一口,所以一聽趙德發這麼說,心裏這個期待啊。
“大鵝管夠,農村別的沒有,這雞鴨鵝啥的倒是有一些。到時候想吃現殺現做,味道絕對地道。”趙德發大方的說道。
“來,幹一杯。”
這頓飯吃了好久好久,一直吃到了五點,喝了不少的酒,不過這酒確實是好,好喝不上頭,每個人喝的都比平時多,可是一點醉意都沒有,也可能是大家聊的開心,也就沒那麼醉了。
林父挽留趙德發,讓他去家裏住,今晚就不回去了,可是趙德發不幹,堅持要回去,他不放心楊素蘭自己在家,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單獨把楊素蘭扔家過,哪怕是不在家裏住也會有楊素蘭陪著。所以,今天不論如何也要回去。
趙玉濤也不放心父親,畢竟喝了那麼多酒,而且天也晚了,回家的話天就大黑了,可是趙德發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他要決定的事,是誰也勸說不了的。
送走了趙德發,幾個人又回到了榮記飯館,三個老人坐在趙玉濤對麵,無形的壓力壓的趙玉濤有點喘不過去氣來。他不知道這幾位有什麼事情要和他說,但是看三個人的樣子,應該是重要的事情吧。
“二雙,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在你父親走了之後把你叫過來嗎?”身為師父,林父率先開了口。
“恕徒弟愚鈍,我看不出來為了什麼。”趙玉濤恭敬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我們三個就是想給你一些壓力,現在你不光光是我的徒弟,也不僅僅要傳承我的技藝,還有你幹爹,你師叔。你是我們三個人的希望,你明白嗎?”林父憧憬的看著趙玉濤。
“師父,我明白。”趙玉濤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從今以後,你的時間會很緊迫,因為不僅僅希望你能夠傳承我們的技藝,我也希望你能把雕刻,主食等方麵的技藝學習好。技多不壓身,會的多了,以後生活也有個保障。現在我們都還在,未來我們退休了,老了,甚至是離世了,我真不知道你會什麼樣子,是否還能留在這裏。”林父說了一個最現實的問題,現在他和馬紅斌都還在,說話也有分量,即使趙玉濤有什麼不對的,吳管事也不能說什麼,可是當他們退休了,離開了,他們的話也就沒有什麼用了。
“老林說的對,我們最多也就能蹦噠這幾年了,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在我們還在的時候盡量豐富自己,哪怕我們離開了,你也能衣食無憂了。”馬紅斌讚同的說道。既然把未來壓在了趙玉濤身上,那麼他們就不得不為了趙玉濤以後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