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連城不僅覺得孫遠山可笑,更覺得可悲,他為孫遠山悲哀,真的是鬼迷心竅不知所謂啊。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想要掙紮一番。
“遠山,你說的那些我一點沒忘記,也正是因為沒有忘記所以公司才一直能夠以這種形式存在下去。而你一直都能作為副董事長存在。之所以這樣,就是想讓當初奮鬥的兄弟們能有口飯吃,老了有個養老的地方。其實這些話你不應該問我,最應該問的是你自己,這些年你是怎麼做的。”商連城也是拍案而起,他越說心裏越氣,既然今天撕破臉皮,那麼他也沒什麼可以客氣的了。
“你私自鼓動其他人轉讓股權給你,然後許以高額回報,這就是你所謂的想著兄弟!你私自販賣公司機密文件給敵對公司這就是你想著公司!你擅自挪用公款搞其他項目的投資,這就是你為了公司的未來?孫遠山,這隻是我簡單的說了幾件事,別以為你幹的那些貓膩我不知道,我不是念著當初你在我身邊兢兢業業這麼多年,我早就把你開出去了。單單出賣公司機密文件這一塊,要是到法院告你,不僅僅是把你開除董事會那麼簡單,判你個十年八年都是少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商連城這次真的是急了,同時也是給別人敲個警鍾,別以為他們私底下做的勾當他不知道,其實是他不願意說罷了。他心裏也是念著舊情的。
就像這一次一樣,即使所有股東聯合起來針對他,他也沒生氣。氣也是生孫遠山的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很正常。
“你!你血口噴人!”孫遠山怒目圓張,伸著手指著對方。頭頂青筋直冒,氣的發抖,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實在是沒想到商連城什麼事都知道了。他自己卻像個傻子一樣想著如何篡位。他覺得自己特別的可笑,可能自己在商連城的眼裏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般的角色。
“我血口噴人?你是想要人證還是物證,或者說我把這些東西交到警方,讓警察看看我到底是血口噴人汙蔑你還是確有其事?”商連城冷笑道。其實他本來不想做的這麼絕。但是孫遠山步步緊逼,而且他也想著趙玉濤這邊。要想讓趙玉濤在公司立足,那麼就得除去一個勁敵。
這兩天商連城和王雨婷則商量了,趁著這次機會,不如就讓趙玉濤試一試,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行,如果可以,那麼兩個人就真的把公司給他了,而且趁著兩個人還年輕,可以扶持趙玉濤幾年。而且也正如之前孫遠山所說的那樣,自己就是再幹多少年,可是自己沒有後人,公司早晚是別人的,而且自己要那麼多錢也沒什麼用。所以也想趁著還不老的時候,把後續的事情安排一下。
孫遠山聽了商連城的話,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他徹底的蒙了,本來他心裏合計著商連城是在嚇唬他,可是剛剛看商連城底氣十足的樣子他知道,自己的把柄確實落在了人家手裏。
孫遠山知道,自己的算計被破壞了,不僅如此,這個地方自己也待不下去了,都這樣了,還怎麼呆,他也沒臉再呆下去了。而且自己有把柄落在商連城的手裏,一個不好自己就有可能進了監獄,他還怎麼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