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笑看著眼前那杯酒,勾唇輕笑道:“要是真的能夠這麼輕易就能想通,我又何必到現在還看不透?”
都已經過了那麼久,可是自己卻還是放不下,看不透。
江景將那杯酒塞到厲雲笑手裏,端起自己麵前的那杯,跟她手上的碰杯說:“好了,先喝再說,幹杯!”
說完,他便一飲而盡。
厲雲笑可能是受到了他的鼓舞,所以,也就一鼓作氣,喝光了杯子裏的酒,很快,就開始一杯接一杯,開始灌著自己。
地上多了許多空的啤酒瓶,本身厲雲笑其實酒量就算不上很好,但是江景比她強多了。
喝多了的厲雲笑就開始大舌頭,江景便問她;“你到底因為什麼事情那麼煩?”
厲雲笑喝的有些醉了,所以防備心也就降低了,她迷迷糊糊的開口:“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不會懂?”
厲雲笑聞言,抬眼看了他一眼,似乎醉的厲害,也不知道將他當做了誰,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聲說:“我告訴你啊,我啊,幹了一件特別爛的事情!特別特別的爛!”
江景挑眉反問:“什麼事情那麼爛?”
“把一個我愛的當做是另外一個人的替身,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其實從來沒有把他當做是替身啊!”她說話跟繞口令一樣。
但是江景卻抓住了重點,循循善誘的問:“你愛的人是誰?”
厲雲笑見江景湊過來,一巴掌拍開他,傻笑著說:“我才不告訴你,你就想要套我話,我才不會那麼傻。“
可是江景心卻在一點一點墜下去,他心裏隱約有個猜想,可是隻要厲雲笑今天不開口,他就不肯相信。
“是洛野嗎?“他問,看著在他眼前,醉的不成樣子的厲雲笑。
厲雲笑聽後,就開始笑,然後說:“我才不告訴你,你不會知道的!”
厲雲笑沒有反駁,江景知道,即便是她醉了,隻要她沒有反駁,那估計,就是十有八九了。
他蹙眉,看著眼前的醉的厲害了的厲雲笑,她扒拉著酒杯,跟他要酒,那麼可愛的模樣,看的他心裏疼的厲害。
他伸手,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頰,輕聲問:“笑笑,我對你不夠好麼,為什麼你要喜歡上他呢?”
究竟是自己哪裏做的不對,哪裏做的不如他了?為什麼厲雲笑會喜歡上他?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過呢?
可是厲雲笑卻不會回答他,隻是看著他笑。
她的眼睛裏,好像是有星星一般,亮閃閃的,燦若星辰。
厲雲笑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頭疼的厲害的緊。
她伸手扶著腦袋,坐了起來,一時之間居然根本想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究竟是怎麼上床睡覺的,隻知道她整個人腦袋都暈的厲害。
揉了好半晌腦袋,她才稍稍回過神來。
江嫂這個時候端著醒酒湯就走了進來,遞到厲雲笑跟前說:“這是醒酒湯,您昨晚上喝的有些多,頭應該疼的很,喝這個緩緩。”
厲雲笑接過,然後喝了一大口,之後,她將醒酒湯遞給江嫂,問了一句:“我昨天晚上跟誰在喝酒的?”
江嫂見她似乎真的喝糊塗了,就回應道:“是江先生,昨天他臨走之前,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今天早點過來,說是您宿醉,起來應該頭疼的很。”
不過,厲雲笑倒是對於喝酒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她似乎真的喝的有些斷片了,昨天晚上看來她真的喝的有些多,說了些什麼,她都完全不記得了。
見厲雲笑還是身手揉捏著太陽穴的位置,江嫂便問:“要不我替您揉揉?”
厲雲笑搖頭拒絕:“不用,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江嫂端著醒酒湯離開前,厲雲笑問:“江嫂,江景有沒有跟你說一些其他什麼話?”
江嫂聞言,頓了一下,沒有立即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