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手上的石灰全抹在了鐵鏈和樹的交界處,鐵鏈一下斷了一根,清月開心的恨不得蹦起來,她又重複了幾次。終於,棺槨上的鐵鏈斷了。
清月走到了棺槨前,摸了摸這巨大的棺槨,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打開了這機關,前所未有的滿足充斥著清月的心。她哼著歌圍著棺槨轉了一圈,還有兩天呢,明天再打開也不遲,打開了幾個機關的清月心想,嘿嘿,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盜墓小天才。懷著激動喜悅的心情清月就在棺槨旁的石台躺下了,至於玉床?還是算了吧,雖然她不害怕了但是還是沒有興趣和一具屍體一起睡覺,雖然這具身體和他一起躺了幾千年,可清月才不願意呢!當困意來襲,清月迷瞪著睡著了,她也錯過了棺槨發出的輕微響動。
當第二天清月醒了的時候,她看著棺槨,好家夥,這怎麼自己裂開了呀!
棺槨的第二層是一個用玉石包裹著的漆棺,玉石在微弱陽光的照射下十分漂亮,清月都舍不得破壞它了。可是為了能量,她隻能在心裏說聲抱歉了。說完清月就把玉石往下揭,玉石並不重,所以她很快就揭完了,露出了最後一層木棺,木棺上有幾幅畫,清月知道劇情也沒什麼興趣,她思索著王胖子是怎麼弄的,在木棺的縫隙裏摸來摸去,當她摸到了一個卡槽,用力按進去,棺材就像一朵花一樣散開了。
裏麵有一個人慘叫了一聲就坐了起來,清月好奇的湊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呼吸。當她越湊近呼吸聲就越大,乖乖,這人真的活著!這應該就是她這個身體的小情郎,那個負心漢鐵麵生吧。
確認過這人活著,清月就沒什麼興趣了,她走向木棺後麵,拿出了紫玉匣子裏的帛書,可這帛書好像寫的不是墓主人的生平,但是清月也沒細想,把帛書塞到了滕蔓裏,她樂觀的想著∶這下除了玉俑裏的人開口說話,不然她的身份應該不會曝光了。
做完這一切,清月想了想,紫玉匣子不能空著呀,於是繞到玉床那,解開了青眼狐狸的腰帶,放進紫玉匣子裏,又放回了木棺後麵,這下應該萬無一失了吧。
清月把有自己身份的帛書銷毀後,感覺心情無比的愜意,她繞著大樹走向玉床,把棺槨旁邊放著的佩刀放回青眼狐狸身邊,給他整了整沒有腰帶的衣服,忽然困意來襲,清月就躺在了青眼狐狸旁邊,睡了過去。
清月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動靜,睜眼一看,頭上有個倒掛著的人正在吃力的割著藤蔓,清月剛準備開口說不用那麼費事,結果那人就割開了,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清月身上,還嘴對嘴的親了上去,清月愣了一下,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心想:怎麼一覺起來就被帥哥強吻了?他確實長得不錯,但是被壓著的感覺可不好受,清月回過神就立馬把這人推開了。哎!不對啊!這幕怎麼那麼熟悉呢?倒掛、女屍?等等,這難道就是吳邪???!
對了!書裏吳邪就親了這具身體,結果自己穿來了卻也沒逃過強大的劇情親上了。
看著吳邪驚魂未定的樣子,清月醞釀了一下說:“你別害怕,我叫清月,我不是鬼,我隻是被困在這了。”聽見她的話,吳邪慘白的臉有了幾分血色,但是過了片刻又更紅了,可能是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吻,就連耳朵也染上了些許粉紅。吳邪不好意思的說:“剛剛是個意外,我還以為你是......對不起啊。”清月笑了笑,表示不介意,帶著吳邪走到了木棺那裏,說:“這個棺槨是我不小心觸發的,裏麵的這個人是個活屍,我不敢動,如果輕易動他可能會起屍。”吳邪半信半疑的看著這具活屍,摸了摸他的心跳,“這人還真的活著!”清月點了點頭,“他確實活著,可這情況還不如死了呢,他不能動也不能脫離玉俑,一不下心就會變成血屍。”吳邪看向了清月,清月白淨的小臉沒有沾到一點泥土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好看。清月看吳邪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不知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就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帶起了一陣香風,吳邪瞬間回了神然後連忙裝模作樣的研究起這具玉俑,看著玉俑旁散落的甲片,好奇的拿了一片,問清月:“這是什麼?”清月讓他趕緊放下,“這是這具活屍褪下的皮,500年褪一次,這具活屍已經有3000年了”吳邪“誒呀”了一聲扔了出去,“這魯殤王不會有皮膚病吧,這也太惡心了吧”說完又跳起來使勁拍了拍手,好像這樣做能把惡心拍掉似的,清月看見吳邪孩子氣的樣子露出了慈母笑,又想起沙海裏的邪帝,在心裏歎了口氣,要是天真能永遠這麼天真就好了,
“嗶,係統提醒您,檢測到優質能量,數據條顯示中……數據條顯示完成,請您盡早攻略成功。”係統的聲音在清月腦中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對呀,她現在要做的是什麼,攻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