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清小姐啊,不知道老板這兩天過的可好?”楊父馬上笑的謙和的問道。
“老板過的不算太好,您知道的,他有些擔心你。”楊阮宣委婉的告訴楊父。
楊父自然不會傻到以為對方真的擔心自己的身體什麼的,而是擔心的“麗景豪庭”。
於是,立刻帶著點無奈的說道:“不瞞清清小姐,這個事情也超出我的預料範圍了,不過我跟秦總已經在商量對策盡快解決了,你就讓劉老板放一百個心吧,不會耽誤我們之間的合作的。”
“好的,我會給老板轉達的,楊總工作之餘也多多注意身體。”楊阮宣寒暄了一句才掛了電話。
還好,沒有漏出任何馬腳。
而電話那頭的楊父就沒有那麼淡定了,一張臉有些老淚縱橫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從女兒口中聽到關心他的話,但是卻是以一個陌生的合作關係說的客套話。
他心裏五味雜糧,說不清到底是何感受了。
“主子,事情都按照你吩咐的那樣去做了,效果比你預期的還要好。”酒吧包間裏,吧台男子恭敬的站在齊一麵前彙報著。
“羅意呢?”齊一把玩著茶幾上的茶杯,語氣裏聽不出喜怒哀樂。
“羅意最近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裏,沒有人去打擾也沒有出去。”吧台男子以為齊一擔心的是羅意扛不住秦氏的打壓說出事情的真相,又道:“他在的位置除了我們沒有人能找到他。”
“嗯。”齊一微微點頭,然後沒了下文。
事情是按照他吩咐的那樣去辦的,效果自然也很讓人滿意,但是他總覺得這個效果太過於滿意了。
而且至到現在秦氏的人隻是一昧的躲避,沒有半點要澄清或者辯解的意思,這讓他很疑惑。
秦氏不是個小公司,抄襲那麼大的事情若是不解決,那麼以後生意上會麵臨很大的困難。
秦慕抉葫蘆裏到底買的什麼藥?
齊一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的疼,他對柳七那種人也隻是有憤怒,並未那麼絞盡腦汁過,可是這個秦慕抉真的讓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手段也是非一般的機智。
“讓羅意跟正常人一點,其他的事情就別去做了。”齊一可是知道吧台男子為了讓廣大“正義者”發聲,故意安插了人去挑撥。
所以一方麵這件事鬧的那麼大還是有他的功勞的。
成功的點燃了那些人們貧窮不甘上進還對富人嫉惡如仇的火苗,然後一臉正義的呐喊著“杜絕抄襲,光明生意。”
正是讓人惡心的嘴臉。
外麵風生水起,羅意這裏就閑得很冷清了。
沒有任何人來找過他,他也沒有跟任何人聯係過,仿佛與世界失聯了一般。
他那天偷走圖稿後交給了吧台男子,隨後就曝光了城西那塊地的圖稿,抄襲這個皇冠加在秦氏身上肯定是一番大戰。
他第二天本像個無事人一般要去工地,但是卻被通知下所有員工放假休息,上班時間未定,等通知。
他就一直待在屋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