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敵又如何,你也知道警局裏有我的人,更何況你沒有掌握我任何證據,光憑你一麵之詞我能定多大的罪名?”這就是柳七哪怕被抓一直都不慌的原因。
“你有錄音有如何,那個聲音根本就不是我的,一個綁架罪名都落不到我的頭上。”
柳七可以說是很狂妄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秦慕抉心痛的搖頭,朝門外喊了一聲:“楊總,進來吧。”
柳七聽聞這個稱呼瞳孔猛的一收縮,這點細節自然沒有逃過秦慕抉的眼睛。
楊父很正裝的進來了:“秦總。”
“你是他的人?”柳七不傻,自然是反應過來了。
“不然呢,你真以為楊阮宣一己之力就能讓楊總把他畢生的產業毀於一旦?”秦慕抉這話既嘲諷了柳七也在說楊總是個自私的人。
楊總自然是聽出這個意思了,臉上的申請有些繃不住,最後也隻是微微歎氣。
他心底不壞,但是就是性格懦弱了一點。
“人證你是有了,物證呢?”柳七還是很淡定,他把所有足跡都抹得很幹淨,知道他足跡的楊阮宣瘋了,風老板死了。
唯獨眼前這個楊總,就他女兒的名聲,他說的話就足夠讓人質疑了。
“陸南臻說的沒錯,你看死聰明其實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驢。”秦慕抉覺得柳七很可悲。
“你什麼意思?”柳七怒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蠢。
“既然楊總是我的人,收到你的邀請函,你覺得我們可能就這樣讓他單槍匹馬的進去嗎?”秦慕抉朝楊父伸手。
楊父從褲兜裏拿出一直錄音筆,遞給了他。
“你們早就知道了?”柳七這些淡定不起來了,錄音筆裏可是原聲,隻要一鑒定他就逃不掉了。
人證物證聚在,他真的是失算了。
若不是齊一處處打壓,他又怎麼可能如此倉促的布置下這麼一個局,然而到頭來倒黴的隻有他一個人。
他這個兒子,還真是隨了他的性子啊,狠毒!
“你以為呢?”秦慕抉失去了繼續跟他談論的心情,隨手把錄音筆扔給楊父,就出了門。
遠遠的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傳來:“報警,把這一切都交給警察處理。”
他不是警局有人嗎,看看這次誰還能救他。
接待室內。
柳七看著拿著錄音筆楊父,卑微的乞求道:“楊總,我給你說的事情是真的可以的,你相信我,不要報警,把那隻錄音筆摧毀。”
隻要摧毀了錄音筆,他就可以相安無事了。
監獄的滋味他受夠了,真的不想再進去了。
“當你把我女兒當做棋子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生意可言。”楊總憎恨他。
若不是她,他隻需要在風波平下來之後找秦總通融一下,他的女兒還能完好無損的待在他身邊。
他隻是想通過這件事給她一個教訓,可是柳七呢,直接把阮宣往死路上逼。
雖然現在沒死,但是瘋瘋癲癲的模樣,哪裏還能有未來。
所以楊父恨。
“哈哈哈哈哈哈……”柳七聽了這話,大笑出聲,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