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畢竟隻是童話,它是不具備現實性和真實性的。”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離開的時候她口中依然低唱著《童話》,看著她的背影,我隻聽見那句“你哭著對我說,童話裏都是騙人的。”風徐徐的吹,我的心有些冷。
曾經,我們海誓山盟;曾經,我們滄海為水。
信奉著童話,我們一起低唱“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裏,幸福和快樂是結局”,一起並肩看彩霞,相依數漫天的星星。
分手的時候竟是這般的平靜,那樣的安詳,仿佛這一切都不是關於我們的,似乎一切已經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一切都是早已默默感覺到了,察覺到了的,似乎一切都是心照不喧。
看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我輕輕地在心裏問我自己,愛情真的隻是童話嗎?
等她已經走遠了,遠的再也看不清她的身影的時候,我的淚水這才滾落下來,在臉上肆意蔓延著爬,慢慢的爬成了一張網。
我摸了摸臉臉是的淚水不知道它是為誰而流,是為我?還是為她?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有些憔悴,有些蒼白。
淒然地一笑,問,你還好嗎?話語出口竟是那樣的幹澀。
她也一樣,話語蒼白,還好。你呢?
好!
隨之,彼此逃避,彼此!
有人捎來一封信,粉紅的顏色,上麵用筆寫著娟秀的字體,慢慢拆開。
結尾有一句,你相信童話嗎?
我笑,不知道是笑什麼,筆尖在白紙上遊走,回過去一句話——那你相信愛情嗎?遙遠的欣。
再次收到她的信,上麵也隻有幾個字,是一組數字,那是她的手機號碼。
信紙斜斜的擺在我的麵前,我的心有些冷,原來,在我心底,我還是相信著愛情,相信著童話!
當無盡的蒼穹在夜色的籠罩下,天空中的星星一起眨巴著眼睛打量著安靜後的人間,我就坐在夜色中抽了很多煙,煙頭如同我心中般的淩亂堆在我的腳下,有的還冒著煙,有些像藝術的樣子,握著手中的電話號碼,我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打電話。
停頓了好久,將手伸了出來停在電話的數字鍵上開始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用力按下去。
撥了一半,竟然發現欣的電話號碼竟然與穎的號碼居然出奇的相似,掛了電話,像是敗兵逃離,腦中空白如野。
短信問她為什麼選擇我?
她回複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躲不掉,甩不開。我笑,問你真的這般迷信?
不是迷信!是緣分!
看著這七個字,似乎看見她一臉的嚴肅。
初次見到欣是放假的時候,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綁著鞋帶的白皮鞋。
我笑著問,為什麼不穿沒有鞋帶的皮鞋?多方便。
她瞅了我一眼,滿目柔情,你懂什麼?笨蛋!這就像是愛情,男人就是皮鞋,女人就是鞋帶!
我壞壞地笑,你想綁我一輩子啊?!
她不說話,隻是笑,大膽地拉起了我的手,在路上瘋狂的走著,仿佛路永遠也走不完。
後來,她對我說,我該走了!
然後?
她平靜地走了,不讓我送她,她說,她怕自己會哭,她哭的樣子真的是很難看很難看的,她不想讓我看到她哭的樣子。
我告訴她,愛情是不能拿鞋和鞋帶來做比喻的,現在已經不流行綁鞋帶的皮鞋了,需要綁鞋帶的皮鞋穿起來很不方便。
她說,還會流行回來的。
頭也不回地上了車,我說了句“拜拜”就離開了,也沒有回頭,因為我告訴她,我會很乖的,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