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楚二蓉麵無表情說，絕對不讓媽咪為難。
雲千千本來怒火就旺，現在一聽二蓉說的話，簡直氣到極點。
“沒有讓你們回答，楚笑微你說。”
楚小匆嘴唇嗡動，下刻就被風輕雲淡聲音打斷。
“我不知道小島懲罰規矩是什麼。”楚笑微認真回答，並不是想包庇兩個孩子，是真的不清楚。
四目相對，雲千千臉色陰沉下來。
站在門口的莫小可咳嗽起來，“師傅，我感覺有點不舒服。”
雲千千本來是想說憋著，結果被良緣握住手腕拽著走，“小可不舒服，這裏交給玉辰。微微你不懂的東西，可以直接問玉辰。”
楚笑微含笑點頭，目送良緣和莫小可離開。
雲千千本來是想大罵兩句的，結果被莫小可攬著肩膀帶出去。
訓練場內立刻安靜下來。
楚小匆偷偷看眼嘴角含笑的楚笑微，等著看清媽咪眼底一片森寒，連忙低下頭。
別說三胞胎發現不對勁，就連東方嫣都不敢鬧騰起來。
“你們在訓練時候為什麼不完成任務。”
溫柔聲音從半空中落下來，楚二蓉猶豫片刻，如實回答，“訓練結束前沒有完成，是我的錯。”
“是我拖著二蓉來的。”
楚小匆抬起腦袋，目不轉睛盯著楚笑微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錯了就不能讓二蓉背鍋。”
“不錯，本來就是你的原因。”
楚笑微語氣直白，站在兩個孩子麵前，“是不是你們其中一個被敵人抓住，另外的人也要主動送上門。”
楚二蓉和楚小匆都沒有說話，楚大楓感覺這句話同樣是問他的。
場內隻能聽見楚笑微聲音，梁玉辰和洛誠交換視線都沒開口說話，就連東方軒都抱緊東方嫣沒有音調。
這是很嚴肅的問題。
不隻是二蓉遲疑，小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當著媽咪的麵真的很難很難說謊，如果換成別人還可以騙一騙。
楚笑微眉心沉下去，“回答我的問題！”
嗓音難得提高帶著怒意和警告，“不要試圖說謊，生命隻有一次。”
楚二蓉攥緊拳頭抬起腦袋，“媽咪，如果我們其中一個陷入危險，我會在第一時間營救。”
“如果救不出來呢。”楚笑微低聲問。
“我願意死在一起。”
楚二蓉沒有猶豫，鏗鏘有力回答，如果真的救不出來那就死在一起。
楚笑微瞳孔劇烈收縮，楚大楓和楚小匆幾乎異口同聲，“我不答應！”
“沒錯，嫣嫣也不要姐姐死。”東方嫣奶音帶著濃濃哭腔，這陣子被雲千千嚇多了，現在一聽媽咪和姐姐討論死的話題，明顯怕了。
東方軒皺著眉，“二蓉，沒有把握的事你們都不許做。”
楚二蓉聽見爹地聲音，目光看過去，“會的。剛才我隻是回答媽咪的問題，但同樣，生命隻有一次。我們還想陪你們走到最後。”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的心裏都有數。
楚小匆擋在楚二蓉和楚笑微麵前，稚嫩青澀的音調有些沙啞，“媽咪，你就非得問讓人這麼難受的話題！我知道錯了，你想要怎麼罰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