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盅惑,衣衫半落的花雨晴,任你是怎麼自製力強的男人,眼望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得到她的身體,更何況是女子此時刻意的挑引。
輕呼,伴著需索,洛竹邪是正常的男人,可是,她的話還是讓他有些心冷,她說,她要他,無關乎愛,隻是純粹的想要他。
而那份想要他,究其根由,不過是因為她身體裏殘存的迷香罷了。
男人的自尊心讓他怔忡著退了開去。
洛竹邪猶豫了,這女人,即使在全身都需要的情況下,依然可以無比冷靜而冷情的宣布著她的心,她邪魅的仿如妖一般讓人無法揣測她的內心。
可是,他卻想要讓她要他。
笑,他居然隨著她的話語,把兩情相悅變成了她要他,而不是他要她。
可是,他是男人。
半掩的白衣間露出她的點點豐盈,讓他不自覺的心尖顫了又顫,早在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不止是想要殺她,更想要要她一回,如今,送到嘴邊的美肉他真的沒有道理推開。
他猶疑的空檔,女子淡淡輕笑,雲淡風清的從他的身前走過,然後走向了竹屋,竹屋裏還有她的宮竹缺,宮竹缺延長了那戴著麵具的女人向她襲擊的時間,也是宮竹缺為她爭取了時間恢複了些內力,隻是,此刻的他不知如何了?
想到宮竹缺拚命拉扯那女人衣袖時的不顧一切,花雨晴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她現在最想要知道的是他現在的狀況,然後才是排去她身體裏的迷香。
至於是洛竹邪還是宮竹缺,其實又有何分別呢。
她要還恩,如此而已。
一切,就是這般簡單。
細碎的腳步向竹屋而去,洛竹邪望著她纖瘦的背影,不知為什麼,這一刻他看到的是蒼桑是落寞是孤獨是辛酸,那突然而湧起在心頭的感覺讓他一下子衝到她的麵前,“宮主,我……”
花雨晴展顏一笑,嫣紅的俏臉在月光下更顯妖嬈,“竹邪,等等,我要知道竹缺是否安好。”腦海裏劃過宮竹缺奮力阻止那戴著麵具女子時的景象,以宮竹缺的力量能讓那女子留了那麼一時半刻,似乎有些牽強,可是,他卻的確留住了那女子,這是花雨晴在迷情之下最迅速的反應,一切,似乎有些不好……
門簾挑開,眼望處,宮竹缺完好無損的就在她的眸中,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可是,眼前的宮竹缺臉色更加的蒼白,蒼白如紙般的讓她驚懼,她衝過去,抓起他的手時才感覺到他身體的冰涼,那冰涼雖然讓她極為舒服,卻還是灼痛了她的一顆心。
猛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花雨晴迅速扯開宮竹缺半掩的衣衫,胸口一個紅紅的手掌印清晰的印在那裏,花雨晴瞬間就清楚發生了什麼,“竹缺,你的內力是不是被……”她說不下去了。
咬著牙挺了這麼久的迷香帶給她的難過也比不上此刻知曉宮竹缺被那女人吸去內功的難過,習武之人最珍貴的就是內力與武功,如今宮竹缺卻因為她而失去了他的內功,這讓她的心情以何堪……
似乎越欠越多,竟有種無以為報的感覺。
閉上眼睛,她擁緊了宮竹缺,一滴淚輕輕落下,如果不是他,此時的她內力已盡失。
再也無法思考,她體內的餘香讓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口,宮竹缺虛軟無力的望著眼前的美人,能博得她的心憐,他已知足,視線越來越模糊,他累了,他想要睡去,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子隻更緊的貼在花雨晴的身上,就仿佛她是他這一輩子的依靠。
累極而睡,花雨晴隱忍著身體裏的難耐,隻得將睡著了的宮竹缺放倒在竹床上,迎向洛竹邪,手指輕輕的撫向了他的俊臉,沒的選擇,他是她在這個世界裏第一個主動要獻身的男人,即使是因為迷香,她也不得不承認他的俊美無儔,輕喚,“竹邪,我熱……”酡紅了一張臉,在地獄之屋裏,除了應承傑克,她從未如此的低喚過男人的名字。
指尖的輕觸加上女子的吐氣如蘭,男人顫粟如抖,大手卻不由自主的就覆上了女人細致的鎖骨,她美的妖冶也美的清冷,卻還是在不自不覺間就奪去了他的一顆心,紅唇緩緩送上,緊貼的唇瓣,親密的吮吸,兩具身體不住的貼近再貼近,就在月色下,就在竹屋內,她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迷香讓她離不開他的身體,貼著他好舒服好舒服。
衣衫悄落,一件一件的掩盡了夜的淡冷,癡纏中,呢喃伴著需索,這一夜,注定是洛竹邪一輩子最美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