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裏飄過閃過的都是花雨晴,都是她,是她毀了他,倘若他真的被這眼前的這個蓄生怎麼了,他這輩子也不會放過花雨晴,他怎麼這麼倒楣呀,總是遇到這個林疏狂,“你,放開我。”宮竹缺冷冷的說道。
那份冰冷,那份恣意,讓林疏狂先是一怔,隨即就是色色的一笑,“別來逛我,你要是能反抗得了早就反抗了,還能這麼乖的讓我綁了嗎?”林疏狂揶揄的口氣更是讓宮竹缺難過。
他要怎麼辦?
他要怎麼辦?
晴兒,快來救救他吧。
屋子裏帷幄飄浮,就在那淡弱的微風中,林疏狂手中的剪刀已經滑落在宮竹缺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上,宮竹缺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那剪刀讓他滿臉都布滿了驚懼,他真的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會這麼的想要另一個男人,在他的認知世界裏,男人隻應該喜歡女人才對也隻應該對女人感興趣才是,可是沒辦法,他就是遇到了這樣的一頭狼,而且正在被狼當成美食一樣準備細細品嚐。
宮竹缺的腦子裏開始迅速的旋轉再旋轉,小晴兒不來,虛竹也沒有這麼快叫人來,眼下的他隻能自己救自己,他拚命的想拚命的想,驀然,一個念頭滑過腦海,宮竹缺已經有了主意。
“哈哈,我隨便你怎麼著都成,你知道我這身子為什麼異於常人嗎?”他想說他得了那種羞於啟口的病了,或者這樣可以讓林疏狂對他放手了吧。
林疏狂的剪刀一邊在嘶啦嘶啦的剪著布,一邊不經意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病了。”宮竹缺一字一頓的說道,下身就在他的話語中轉眼清涼一片,林疏狂已經徹底的解下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縛,可是他寧願那些束縛一直存在。
“是嗎?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病。”一隻手落在了宮竹缺的身上,從他的頸項再到他的胸前再到他的小腹,然後逶迤再向下向下……
“哈哈,你要不怕你就繼續。”宮竹缺漲紅了的一張臉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激將林疏狂了。
林疏狂卻一點也不怕,手指繞過宮竹缺身前的挺立,他不喜歡男人的那玩意,他愛的就是男人後麵……
輕輕的撫摸中,宮竹缺雪白的肌膚已經不自覺的開始變紅變紅,他也不想這麼敏感的,可是林疏狂的撫觸就是帶給他這樣的後果。
那白中透著紅,紅中透著白的肌膚更加的惹人饞涎,林疏狂流了口水,再也忍不住的撲了上去,宮竹缺的肌膚滑膩如脂,比女人還女人的讓他膜拜,他天生就喜歡這樣的美男,美而妖冶的男人。
那舌尖就如蛇信子一樣的在宮竹缺的身上遊走,“啊……”宮竹缺驚叫,他真的受不了,受不了林疏狂的一切動作。
可是那聲音低低的聽在林疏狂的耳中卻象是宮竹缺滿足的低吟,“寶貝,別急,爺就要愛你了,絕對讓你舒服的以後天天都隻想著爺。”
“呸……”一口唾沫吐了過去,他的手腳被綁了,可是他的嘴還是自由的,宮竹缺不怕死的吐了林疏狂一口。
卻不曾想,林疏狂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將他的扣稅送到嘴裏咂了咂舌,“美人,你的味道真甜。”說罷他的令宮竹缺惡心的嘴就要貼上宮竹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