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滕王閣的別墅,那套便宜的,曾經是周允住過的,周允的臥室還保持著她離開時候的樣子,這一套自然也絕不會賣掉的,那套中央別墅也不會賣的,因為那裏麵還有自己送給她的花兒。
雖然都已經幹枯了,但是陸原希望有一天,自己找到周允,帶著她回到滕王閣,讓她再看一看她曾經住過的原樣未動的房間,以及中央別墅裏,那滿屋子的幹枯的玫瑰花。
雖然不能賣,但是自己可以讓張澤把租金轉給自己。
想著,陸原就準備給張澤打電話問一問金陵的情況。
不過剛拿出來,陸原的手機自己就響了。
還真巧,正是張澤打來的。
"陸少。大事不好了!"張澤的語氣在電話裏顯得很著急。
"怎麼了?"陸原心裏不由一動。
"你名下的所有不動產,這幾天全部被凍結了,而且,已經全部過戶了,換成了另外一個人了!怎麼回事啊?"陸原離開金陵之後,這些資產,就委托張澤平時照看的。現在過戶了,張澤自然會察覺。
"額……"陸原心裏一怔,不過也明白了,自己現在不是家族的人了,這些資產應該也會是被收回了吧。
"戶主,換成是誰了?"
"慕容若蘭,她是誰啊?"張澤說道。
果然是那個女人。
畢竟即使自己離開家族了。依爺爺的行為,應該也不會收回自己的資產的。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隻有慕容若蘭了。
陸原心裏歎了口氣,那女人果然一點都不放過自己啊,依她們家族的能力,查到自己的資產,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算了吧。沒事。"
陸原此時心裏雖然很失落,但是也沒辦法了。
看來,接下來,真的全部要靠自己了。
陸原一陣睡意襲來,混混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陸原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去衛生間洗漱,迷迷糊糊正刷著牙,誰知道沒有拿穩當,啪的一聲,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粉碎。
他急忙去撿,不料手一抖,突然手心一陣劇痛,緊接著鮮血就順著手指流了下來,鋒利的玻璃碎片劃傷了他的手。
看著鮮紅的鮮血,陸原突然覺得大腦有點懵,不知道怎麼的,他腦海裏突然有一種說不清的預感,似乎今天能遇到一個自己好久沒見的女孩子!
來到樓下,樓下的大廳裏,昨天的那個老板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同樣一身肥胖的中年婦女,估計是老板娘。
"用學生證當押金,你也真是夠寒酸的,我女兒也是大學生,還是武江大學的,你比起我女兒真是差遠了。"老板娘嘴角帶著譏笑,把陸原的學生證扔給他,"對了,房間裏沒損壞什麼吧?"
陸原心裏一動,日了,早晨刷牙的時候,摔了一個玻璃杯。
一個玻璃杯,也不過就幾塊錢吧。
當然了,別說是幾塊錢,就是再貴重的東西,要是自己弄壞了,陸原肯定照價賠償。
但是,陸原現在的問題是一分錢都沒有了啊!
如果承認了吧,依照這旅館老板一家的性格,恐怕很難脫身。
得,自己還是不要承認,等以後有錢了,再回來還給他們就是了!
"額,沒有。"陸原臉微微有點發燒的說道。
"走吧走吧。"老板娘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陸原心裏大呼幸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不料正在這個時候,昨天那少女走了出來,"我去樓上房間看看,檢查一下,你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