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等她緩解。一道巨大的力氣猛然襲來,還在呻吟的月女直接就被黃巾力士們按在了烏黑柱子上。
一聲淒慘的喊叫。
月女神即使是神仙,也承受不住這烏黑柱子表麵那種炙熱。
慘叫綿延不絕,直到她慢慢變得昏厥。
黃巾力士們熟練的用著捆仙繩,結結實實的把月女神捆在了柱子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悠悠的醒來。
身上的白衣飄帶早已斷成片片,她衣衫淩亂,亂發飛舞,高高的被捆在烏黑柱子上,身上的痛楚一陣接著一陣,這種痛苦太過於劇烈,讓她幾乎無法思考,視線也變得模糊,她隻感覺到自己意識也在模糊。
但是依然依稀可以看到綁仙台下的人群。
那一刻,她心裏突然升起了幾分羞恥。
是啊,怎麼不羞恥。
那個永遠的仙界第一美女,永遠都是美麗高貴,讓人仰望跪舔的美女。此時卻像一頭豬一樣被捆在這裏,披頭散發一身狼狽,還要被那麼多人瞻仰著。
可是,她後悔嗎?
我後悔嗎?
不會的,我不但不後悔,我還很高興。因為,我答應過他,是的,他……
月女神模糊的眼前,仿佛又一次出現了那個身影,那個孤寞的身影,那個堅毅的身影,那個身影曾經冷漠的嘲弄她,但那個身影也曾伏在她的懷裏痛哭,那個身影,也有一個他愛的人,雖然不是月女神……
可是自己就是喜歡他啊。
自己就是願意幫他啊!
自己幫他。沒有錯。永遠都不會錯的。
"阿月,阿月……"
一個聲音從腳下傳來,月女神清醒了一點。
"阿月,你,你怎麼會這樣,我救你下來!"
是風女神。風女站在烏黑柱子下麵,她抬起頭,臉上淚水漣漣。
"不要,阿風,這是王母的命令,會連累你的,你什麼都不用做。"月女搖搖頭。
"王母……"
那一刹那,風女身體晃了幾晃,差點暈倒。
王母的命令,無人敢違抗。
"阿月,你等我,我去求王母。就算是跪在她麵前,跪一天……"
風女神飛快的跑走了,隻留下一串眼淚在風中飛舞,滴落在了月女神的臉上。
"沒用的,阿風,沒用的。王母根本不會搭理你的,沒人救的了我……"月女輕輕的搖著頭,意識又漸漸模糊,嘴裏呢喃的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她在說什麼?"
"聽不懂啊,唉,本來以為能聽到月女神的小秘密的。"
底下的神仙吊絲們,一邊貪婪的從這個難得的角度欣賞月女神,一邊相互交流著。
"天……玄,她好像在說天玄!"
"誰是天玄?哪一路的神仙?"
"沒聽過哎。"
眾人議論著。
此時,風女一陣風一樣,撲到了王母的腳下,她匆匆磕頭,額頭上的血都染紅了台階,"王母,求你了,放過阿月……"
"滾開!"
王母一腳就把風女蹬開了,她滿麵猙獰,聲嘶力竭"讓我的重奎回來!"
"重奎回來了!"
旁邊一個神仙突然驚喜的大喊,他手裏拿著一塊玉壁,"王母,看,這裏顯示了重奎身上的項鏈正在逼近!"
"我兒,回來了!"
王母看著玉璧上一個光點不停閃爍,靠近。她知道,那是兒子的信號!
她驚喜的站起來,看著廣場遠處。
"來了,來了,有個人飛奔過來!"
此時。
南門門口。
"大膽,你是什麼人。低等小仙!膽敢闖入鑾殿!"門口,守衛的刀架在了來人的脖子上。
這人身上仙氣極弱,守衛當然不客氣。
"仙尊好,仙尊別殺我,我,我是東夷之地沂水河的小小河神一枚。我。我有極其重要的訊息要告訴王母!"
來人說著,手裏舉起一個項鏈,微微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