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喜搖頭晃腦想要躲開。

可男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的腰身,她一點兒都逃不掉。

楚如斯覺得許歡喜一定是故意為難他,所以才這般忸怩地在他亂裏亂動。

她跟本不知道男人忍起來有多辛苦。

因為八年前的事情,跟本不碰女的,咳咳,也不碰男的。

那件事,不隻是給許歡喜留下了陰影,對他而言,也一樣。

既然他已經回來了,也決定對許歡喜的餘生負責。

這種時候,他是真的不會客氣的。

……

楚如斯把許歡喜帶回他家裏。

他之前剛回國,身份成謎不方便置辦家產,如今已經當上了楚門視界的總裁,車子、房子這些自然少不了。

別墅並不大,但是設計非常獨特精巧。

楚如斯把許歡喜扔在他床上,居高臨下地盯著那不安分蠕動的人兒,一雙美腿亂踢著,很是勾人。

他替許歡喜脫下高跟鞋,細細的摩挲著女人白皙的腳踝。

終於都把她帶回來了,躺在他的床上。

許歡喜脫了鞋就安分下來,她很累了,嚶嚀著準備入睡。

然而總覺得身上的衣服緊致,她今天的服裝確實很顯曲線。

於是就無意識地解開紐扣,在大床上翻滾著脫下小外套,迷迷糊糊地把包臀小裙子脫下來,直接扔開。

不偏不倚就落到了楚如斯的頭上。

沒有男人可以抵抗這種誘惑,楚如斯沉著臉把短裙拿開。

床上的人兒蹬著腿正苦惱著怎麼褪下絲襪,大概是嫌麻煩,她放棄了,安分地休息著。

然而躺屍了一會,她雙手反扣到身後,皺著眉頭弄了一下,然後舒展眉頭,果然還是這樣子睡得比較舒服。

楚如斯覺得,這一瞬間,宇宙爆炸都沒辦法阻止他。

當事人不自知,摸索著空調被蓋在身上,瞬間遮擋了所有的春光。

然而,楚如斯的呼吸卻越發的沉重,這麼香-豔的在他麵前寬衣解帶,怎麼可能就這麼結束了!

他伸手扯開人兒身上的空調被,露出姣好的身軀,她就這麼乖巧地躺著,渾然不知道危險將至。

床上躺著的人兒受到了打擾,不滿地發出抗拒的聲音,甚至抬起腿想要踢他——真是個小野貓。

他皺著眉頭,如果趁人之危,是不是顯得很沒品?

但是,他的遲疑隻停留了一秒,想起了網絡上頗為流傳的段子。

跟一個女的躺在同一張床上,睡了,那就是禽-獸;沒睡,那就連禽-獸都不如。

許歡喜明明還是她的妻,卻頂著這個名號召牛郎、喝烈酒。

怎麼?從他身上,沒有獲取到滿足嗎?

那他的確該好好教育一番了。

房內的燈光暗了下來。

……

許歡喜醒來的時候,身上隻剩下最貼身的衣物,也隻有宋詞才會這麼貼心的對她吧。

她察覺到身側有人,於是歡快地轉身:“早~宋詞……啊——”

臉色一寸一寸地蒼白。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震驚,為什麼楚如斯會在她的床上,而且還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一大早起來就看到這張臉,差點把她嚇成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