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喜的聲音軟軟的,有氣無力的樣子:“沒怎麼樣,她喝醉了,聊得不太好,不過沒什麼事。”
楚如斯笑了笑,有些惡魔:“歡喜,你要是不喜歡她,我可以幫你弄走她。”
“就像弄走小水一樣麼?”她仰頭瞪他,這個男人哦,就不能消停一會。
“……寶貝,那件事怎麼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他們作,我這是替天收了他們的。”楚如斯一本正經臉,他明明沒做什麼好吧,怎麼就成了罪魁禍首呢。
羅水江和李成家那事,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他撤訴,李成家傾家蕩產脫身那商業犯罪的漩渦,現在一家人搬到了郊區,準備重新開始。
看,生機勃勃,充滿希望的日子就來了。
她分開腿坐在他身上,圈著他的脖頸,像是頗有興趣的模樣,把話題繞了回來:“那……你有什麼辦法弄走覃橋?”
楚如斯:“……”還以為小老婆不讓他輕舉妄動呢,沒想到她本人比他還惡劣。
他搞走覃橋,那是為了保護老婆,跟覃橋又不熟,下起手來當然不用不好意思。
可是許歡喜跟覃橋熟啊,你看她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哪裏顧及同學情誼了?
他笑了,捏著她柔軟的腰身:“我查過覃橋了。”
她忍不住心裏發毛,坐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查李家,是因為大理石不合格,那你查覃橋是為什麼?”
“……親愛的,你腦子有問題吧?我查她們,當然都是因為你。”當然是因為許歡喜,不然他一個做影視的,幹嘛要跨行去整一個大理石的?就算產品不合格,也頂多是違約賠償了事。
哪裏來後邊那麼多事?
還不是因為羅水江目的不純,李成家色心不改。
許歡喜卻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啊:“她們明明隻是我的高中同學,你查來幹什麼?就算我跟她們之間有矛盾,你也至於緊張成這樣子?你到底都查過些什麼,是不是連我本人你都查過?”
他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以前不熟的時候,他以為她就是個淡定冷靜的女人,後來相處久了,才發下她心思敏銳且敏感,有時候他都抓不準,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那麼隱晦的心思。
可他當然全都接受,畢竟他所喜愛的,就是全部的她。
他不會跟她說謊了,他說了,他隻說一個謊就夠了,其他的都是真話。
“我當然查過你。”他慢條斯理地答,沒有一絲心虛。
她驀地捏緊拳心,但是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那……你查到了什麼?”楚如斯查她,肯定查的清清楚楚,肯定也包括八年前那樁破事。
雖然那件事被人抹殺了,但是有心人去找,用心點找,肯定還能找出來的。
怪不得楚如斯不問,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他握住她的手,強行掰開她的手指,溫柔的摩挲著她的掌心,都掐出指甲印了,肯定是怕他查到往事了吧。
但是,那段往事,爺爺幾乎是動用了楚家半壁江山去壓下來,去抹殺那段曆史,普通人跟本不會查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