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丈夫,他也不希望許歡喜進入商圈,他知道這個圈子是什麼樣子,希望自己可以庇佑許歡喜。
他更希望她做為一個藝術家,製造出令人驚歎的作品。
那些鮮紅的絲綢掛在架子上,映襯在許歡喜的臉上,楚如斯看著看著,既然忍不住想……不知道許歡喜穿嫁衣,是什麼模樣?
許歡喜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她就是本能的察覺了一種專注的目光,咳咳,近乎膜拜一般。
她下意識地看過去,就撞進了楚如斯的目光裏,一種深沉又專注目光,裏麵存滿的都是溫柔。
她笑了,放下手中的東西,整個人都撲進楚如斯的懷裏,像是在撒嬌一樣不願意撒手。
楚如斯心裏都是怪異,這小寶貝怎麼一點都生氣呢,他的父親難道沒來找過麻煩嗎?
他將懷裏的小人兒抱得更緊一些:“怎麼了?受委屈了?”
她抬起頭,亮晶晶的眼睛裏都是他:“嗯。”
他笑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許歡喜看著楚如斯的模樣,忽然捧著他的臉,踮起腳親了一下:“是你受委屈了,我以前一直都好奇,你跟伯父的關係怎麼會這麼差,我今天明白了,這麼多年來,你一定很委屈。”
楚如斯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一種如梗在喉的感覺,這個小女人很會抓他的軟肋就是了,從來沒有人替他感到過委屈,這個世界上,怕不是也隻有許歡喜會關注這種問題。
他幹脆就將她抱起來,既然已經被可憐了,那就更可憐一些吧,他走到一旁地沙發上坐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是啊,所以寶貝要多愛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許歡喜窩在他的懷裏,說來也很奇怪,楚如斯似乎很喜歡要求她一件事——愛我多一點,不要離開我。
許歡喜不輕不重的捶了楚如斯一下:“你好奇怪,你總覺得我會離開你,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楚如斯抓著她的小手親了親,眼底都是灰色得不能說的秘密,是的,很怕,每次的噩夢都是這一個。
——歡喜,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煎熬!
他溫柔地笑了笑,並沒有撕裂自己隱藏的過往:“我父親來找你茬,我這不是怕你這個小慫包,又慫了嗎?動不動就往後退,整得我好像一點都不重要一樣,為了我也要爭一爭啊。”
許歡喜覺得她好委屈,關於楚如斯這個問題上,她什麼時候退過?除了楚如斯隱瞞楚家二少爺的身份,她確實退得厲害,想要直接退回陌生人的身份!
後來,確定了兩人的感情,她可是半分都不退讓的,麵對哪個情敵,她都是半點不鬆,索菲亞是這樣子,曲花姿也是這樣子!
“誰說我慫了,我可是把你父親罵的狗血淋頭!要不是念在他是你父親,我肯定馬上把他趕出去!”
楚如斯眼底都是柔和,雖然這事說起來很不靠譜——他的媳婦把他的父親趕出去,他居然還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