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傅煙雨腦子裏除了這個詞,一時間再也沒別的了。
她並不知道紀臨安做這種……撩,嗯,做這種隻有一個“撩”字能形容的動作是幾個意思,她也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反正,很好看就對了。
傅煙雨眨了眨眼,放下手裏啃了一半的炸雞腿,緩緩的轉過頭麵對著紀臨安,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臨安弟弟,你正經點,行嗎?”
紀臨安放下手,神情淡定的回望她,表情很是正經的說:“我很正經。”
傅煙雨:“……”我差點兒就信了。
紀臨安笑,“不過,味道不錯。”
傅煙雨:“……”沒問你味道好不好好嗎。
兩人又扯天扯地聊了會兒天,傅煙雨把宵夜吃完,起身去洗漱。
再回來時,紀臨安已經爬了上床,此時正靠在床頭上看手機。
傅煙雨瞅了他一眼,走到床的另一邊,爬了上去。
他們住在紀宅,就一定要住在同一個房間裏,偏偏紀臨安的這個房間,隻有一張單人沙發,不同睡一張床那麼另一個人就隻能打地鋪。
傅煙雨不想打地鋪,也不好意思讓紀臨安睡地上,加上在A市兩人就已經睡一張床上過,新婚夜裏也睡在了一起,再矯情就不好了。
當然,以上隻是表麵上的原因,實際上還不是因為紀臨安太過紳士,傅煙雨想堤防他都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所以自新婚夜開始,她和紀臨安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但也隻共床不共枕不共被子,就等於躺一個地方各睡各的,互不相幹。
傅煙雨爬上床後,紀臨安放下手機,伸手過去把燈關掉。
臨睡前,紀臨安探身過去,在傅煙雨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晚安。”
傅煙雨渾身一個哆嗦,往被子裏縮了縮,“晚安。”
晚安吻什麼的,傅煙雨覺得其實沒有必要,不過既然紀臨安愛占這個便宜,她就讓他占一占好了,總不能不給肉吃,連肉沫都沒有。
再說了,現在就隻是親額頭而已,之前他們嘴巴都親過了……
……
隔天早上,紀臨安和家裏人說了要和傅煙雨搬到公司附近住的事情。
紀老爺子不答應,孫子在外麵待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回家裏來了,他怎麼舍得再讓他走,“臨安,家裏不好嗎,家裏離你媽媽的公司也不遠啊,開車才二十多分鍾,也很方便不是嗎。”
頓了頓,沒等紀臨安開口,移開視線看向傅煙雨,開始從孫媳婦這兒下手,“煙雨啊,還是在家裏住吧,家裏什麼都有,想吃什麼可以讓傭人做,你想做什麼去哪裏玩我和臨安爸媽都不會過問……”
好好的一頓早餐,變成了紀老爺子的勸說大會。
不僅是紀臨安,紀父和紀夫人都哭笑不得。
傅煙雨最怕和那些看起來又嚴格又和藹的老人家打交道了,她不敢忤逆老人家,他們的話聽不是不聽也不是,本來就不是她做的決定,被紀老爺子這麼一勸,她居然有種心虛的感覺,差點兒就要答應下來了。
紀父和紀夫人也怕被老人家念叨,吃完早餐立即就上班去了。
餐桌上,就隻剩下紀老爺子,還有紀臨安和傅煙雨。
沒有別的人在,紀老爺子勸說得愈發賣力起來,甚至還說出如果傅煙雨不喜歡紀宅的布局立即就找人來按傅煙雨喜歡的來改這種話了。
傅煙雨嚇得差點兒沒當場給紀老爺子跪下,慌忙去拉紀臨安的袖子。
在紀老爺子開口勸傅煙雨後就一直老神在在的吃著自己早餐的紀臨安收到妻子的求救信號,立即放下筷子,輕咳一聲,扭頭看向首座上還在絮絮叨叨個不停的老人,有些無奈的開口:“爺爺,家裏人太多。”
紀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人多不好嗎?”
紀臨安說:“煙雨害羞,人太多不利於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發展。您不是想曾抱孫嗎?我們搬出去過幾個月的二人世界,沒準兒就來了。”
本來已經想好了上萬字勸說字詞的紀老爺子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心想著自己都等了這麼久了,其實也不差在這一會兒,於是嗬嗬嗬的笑了,說:“成吧。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都有度蜜月的說法,眼下你要去工作沒法度蜜月,那就和煙雨搬出去住幾個月,算是度蜜月吧。”
傅煙雨:“……”
紀臨安笑著應下,“爺爺,粥要涼了,趕緊吃吧。”
“好好好。”紀老爺子現在滿腦子都是孫子和孫媳婦出去度蜜月,度回來說不準就給他帶來了曾孫子的事情,胃口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