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開了門,讓我進去,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高跟鞋啪嗒啪嗒的響著,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桌上秦牧森的眼睛盯著麵前的電腦,見我來了,微微抬頭,像是在打量貨物似得,上下打量了我幾下,開口道:“不還是來了麼。”

我牽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對著秦牧森:“你想要我來我能不來麼。”

秦牧森聽了臉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他指了指他對麵的椅子道:“坐。”

我剛坐下,秦牧森就從他抽屜裏掏出一份文件甩在我的麵前:“看看吧,非象已經把你的合約轉到秦氏了,如有違反合約的行為賠償是在非象那邊的十倍,也就是一千萬。”

我聽了沒有多少的吃驚,我就知道他這人招數多的很,他若想整死一個人有的是方法。

有錢有權就是好啊,我還是頭一次聽,勞動合同還能不經我個人同意轉簽的。

“怎麼不看看合同,還是覺得不可能。”

“嗬嗬……”秦牧森說完頓了頓嗤笑了下:“李木子沒什麼事兒在我這裏是不可能的,我就是弄死你,我都不用做一天的牢,你信嗎?”

我冷眼看他:“怎麼不信,你是無所不能的秦家大少爺,隻是…………”

我話還沒有說完隻是故意的頓了頓罷了,而秦牧森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隻是什麼?”

我看著他探究的眼神道了句:“隻是你為何不直接將我弄死得了,省得惹你心中不快。”

秦牧森聽了笑出了聲兒,他的心情貌似突然變得很愉快,他起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彎腰低頭恨不得跟我臉貼臉,我都能猜出他早餐一定吃喝了紅酒,他嘴裏吐著淡淡的紅酒香氣,他戲虐的口吻跟我說:“直接弄死一個人有什麼樂趣,慢慢的折磨致死這才叫有趣呢?”

我就知道,他指明我來做這個副設計師,可不是什麼看上了我的設計,他就是想讓我在他手下,然後他好好的折磨我。

我本想一個人過著簡簡單單與世無爭的日子,可是秦牧森偏偏不讓我如意,他竟然非要向我發出這個挑戰,我何不應戰呢?

好在,我也不是一個怕死之人,既然注定要死,死之前,何不試試也弄死個人呢?

秦牧森見我一直都死這副淡淡的無所謂的樣子,他好像很失望似得,竟然會問出:“李木子,你怎麼不怕。”

這種白癡的問題。

我說:“怕,我怎麼不怕,隻是怕又怎樣,你秦牧森就會放過我了嗎?”

秦牧森打:“當然不會。”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那不就結了麼。”

接下來的幾天,奇怪的是,秦牧森並沒有怎麼為難我,他隻是讓他的秘書將我的辦公室安排在他的旁邊。

我和他的辦公室中間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我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我,有幾次我都發現,秦牧森跟個偷窺狂似得,在偷看我。

他到底怎麼折騰我,我還不知道,因為他現在還未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舉動。

這幾天我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一批一批的廠房圖紙與數據。

廠房看似簡單,其實真正的設計起來,很難,要結合生產的東西是什麼,溫度環保,很多方麵都是沒有接觸過的,我對建築相關類的都很感興趣,看了兩天的圖紙後,我竟然對這個項目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五點下班的時候,我起身收拾,見秦牧森還未走,出了公司門口時,就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我的麵前。

車窗搖下,秦牧森那張帥氣過分我卻厭惡至極的俊臉探出來:“上車!”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何事?”

秦牧森道:“去工廠。”

我知道自己就是不上車,秦牧森也會用他自己的方法將我拽上車。

我沒說什麼就去打開後座的車門,秦牧森略微不滿的聲音:“坐副駕駛。”

我甩上後座的門,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我的聽話,到是又讓他開始困惑起來了:“怎麼今兒這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