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
一大清早跑她家來,就是來做這種事情的?
安悅生氣的踹他:“滾。”
“滾床單嗎?”黨陽笑著說,低頭吻住了安悅的嘴唇。
安悅隻能掙紮著發出唔唔的聲音。
最後被黨陽吻的渾身發軟。
“叩叩叩。”
正在氣氛曖昧熱烈的時候,煞風景的敲門聲響起了。
黨陽被迫放開安悅。
安悅得到自由,急促的喘著氣。
“姐,媽媽叫你下樓吃早餐。”安恩在門外冷冷的說。
“……知道了。”安悅的聲音還有點兒喘。
安恩走了。
黨陽咬著牙憤憤的說:“安恩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壞他的好事。
安悅用力的推開黨陽,下了床,去浴室。
黨陽坐在床上,望著安悅的背影,一臉的生無可戀。
哎……好想和安悅結婚,結了婚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滾床單了,兩個人住在大房子裏,想什麼時候滾床單就什麼時候滾,想在什麼地方滾就在什麼地方滾,不會有不識相的人來打擾。
不像現在這樣,想要卿卿我我,還要偷偷摸摸的找機會,還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給打斷。
這種中場被打斷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再來幾次,他說不定都會有心理陰影了,
黨陽下了床,來到洗手間的門口,看著正在刷牙的安悅說:“親愛的,我們早點結婚怎麼樣?”
安悅愣了一下,詫異的看了黨陽一眼。
怎麼突然說結婚?
不是說要先交往幾年嗎?
“你難道不想跟我結婚嗎?”黨陽問安悅。
回應他的是安悅的白眼。
安悅繼續刷牙。
黨陽有病,她不去理會他。
刷了牙洗臉。然後走出浴室。
“親愛的,我說真的……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你睡了,睡夠了,和你分手?”黨陽認真的說:“這種事情吃虧的怎麼都是你們女孩子。”
安悅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黨陽說:“我不怕。”
“……”
黨陽一口氣憋著吐不出來。
“那我怕。”黨陽說:“我怕你把我榨幹之後又把我拋棄。”
“那你可以選擇不被我榨幹。”安悅說,換了家居服就出去了。
黨陽跟了上去:“我不喜歡別的女人榨我。”
安悅皺眉看著黨陽:“你怎麼了?不是說好交往幾年再說嗎?怎麼突然說結婚?”
“我想對你負責。”黨陽認真的說。
安悅扯了扯嘴角:“謝謝了,不過,沒必要。”
“……”
黨陽心裏又憋了一口氣。
真難受。
……
吃了早餐,黨陽就賴在安悅家,安悅預約了美容會所的人上門給她做臉做身體。在安家,有專門的美容室。
美容室裏,美容師在給安悅做臉,黨陽就躺在旁邊的床上一直看著安悅。
“你為什麼要做臉?”黨陽問。
安悅沒說話,做臉的時候不方便說話。
“是為了今天晚上的晚宴嗎?”黨陽繼續問。
安悅還是不說話。
“你做的這麼漂亮,這麼重視今天晚上的宴會,是不是有什麼意圖?”黨陽問。
安悅一直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