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根治。
秦葉皺著眉點點頭,身體都有點傴僂了。
黨風看著很是心疼。
做女人,要來月經,要生孩子,在這方麵,確實是比男人更痛苦。
還是做男人好一點。
“去床上躺著吧。”黨風說,把秦葉打橫公主抱抱了起來,走到床邊,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擔憂的問:“真的很痛嗎?”
秦葉搖頭:“也不是很痛,還能忍受。”
黨風看著秦葉蒼白著小臉微微皺眉的樣子,心疼極了。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秦葉搖頭:“沒什麼用,我下午已經去過醫院了,醫生開了止疼藥,已經吃過了。可……還是疼。”
秦葉的聲音軟軟的,輕輕的,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聽的黨風心疼的都恨不得取代秦葉來大姨媽。
黨風覺得,這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
創造了女人和男人。
可為什麼女人要來大姨媽,女人還要生孩子。
為了公平,來大姨媽和生孩子怎麼著也應該分一個給男人啊,要不男人來大姨媽,女人生孩子,要不就是女人來大姨媽,男人生孩子。
生孩子和來大姨媽都是女人,多疼啊。對女人多不公平啊。
黨風看著被疼痛折磨的秦葉,第一次產生一種無力感,他什麼都做不了。
“我能為你做什麼?”黨風溫柔的問。
秦葉掀起眼皮子,有點兒有氣無力的看著黨風,軟軟的說:“你給我煮點紅糖水吧。”
“好。”黨風溫柔的說,安撫著秦葉:“你好好躺著,我給你去煮。”
秦葉點頭。
黨風把東西放下,脫下西裝,換上了寬鬆方便行動的家居服,就去上廁所,在浴室裏,看到了垃圾桶裏有秦葉換下來的帶著血跡的女性用品。
看著那上麵的血跡……黨風愣了一下。
他知道正常女人每個月都會來月經,每個月都會流血……但隻是知道而已,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還是第一次見。
親眼看到衛生巾上滿滿的都是血。
這……流了多少血啊。
這還隻是一片衛生巾上的血,一天至少也得換好幾片吧,一次月經至少是四五天,多的六七天……這樣算下來,得流多少血啊?
黨風更心疼了。
果然,還是要自己親眼見過,才更有體會。
黨風上了洗手間出來,對秦葉說:“你躺著好好休息,我去找酒店的廚師。”
秦葉蒼白著臉虛弱的點點頭:“嗯。”
黨風出去了。
黨風一出去,秦葉臉上的愁苦就瞬間消失了。
哼……
調教她?
她就看看,他怎麼調教她。
到底是誰調教誰。
她一個女人,要真想對付一個男人,還怕沒招?
嗬……
秦葉躺在床上,優哉遊哉的玩著手機,哼著小曲兒。
……
黨風找到了酒店的廚房,讓廚師給熬點生薑紅糖水,還讓廚房在未來的一個星期,每天都給秦葉燉老母雞紅棗湯,要新鮮的。
他舍得錢,秦葉又在酒店的套房住了這麼久,廚師把黨風說的都記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