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劉芳生氣的瞪著秦葉，咬牙切齒：“你就是來侮辱我的嗎？你以為你能比我好到哪裏去？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還不是因為你有一個好爸媽。”
秦葉點頭：“你說的對，誰讓我會頭胎呢。條條大路通羅馬，而我，出生就在羅馬，這是你比不了，所以……你就在網上摸黑我。”
劉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葉笑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了。
劉芳當初是作為特招生進入精誠的，其他先不說，至少，會讀書，成績好，這代表她的智商不低。
她以前也沒跟劉芳接觸過，可現在看，她怎麼都不像智商很高的樣子。
“劉芳，我都來到你麵前了，你覺得，我會什麼證據都沒有？”秦葉好笑的問。
劉芳抿著嘴唇。
突然，她笑了，抬起頭，看著秦葉：“那又怎樣？”
秦葉微微皺眉。
劉芳這樣子……好像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裏啊。
“我有抑鬱症，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劉芳得意的說。
國家的法律，在這方麵，是保護病人的，精神病人殺人都是可以原諒的，因為有精神病，不是出自於本心，而抑鬱症……歸根結底，也是屬於精神一類的疾病。
秦葉：“……”
好像還真的不能把她怎麼樣。
不過，就算真的不能把她怎麼樣，秦葉不可能在她麵前示弱。
秦葉冷哼一聲，嘲諷的看著神情得意的劉芳：“你以為，要毀掉一個人，真的都需要靠法律嗎？”
劉芳神情一僵，皺眉看著秦葉：“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不簡單嗎？你，你們劉家，在我麵前，就像螞蟻一樣渺小，我隨便跺跺腳，就能毀掉你們，比如……毀了你爸媽的工作，沒有了經濟來源，你們一家人要怎麼生活？”秦葉笑著說。
“……”
劉芳氣的說不出話來。
在她生病之前，她父母都是普通員工，在她生病之後，父母擔心她自殺，所以就爸爸一個人去上班，媽媽辭職在家照顧她，這些年就靠爸爸一個人上班賺錢養家，她的病又常年吃藥。
他們家真的過的很辛苦，如果爸爸沒有了工作，他們家沒有了經濟來源，也許會淪落到乞討的地步。
“你……卑鄙！”劉芳氣的漲紅了一張臉，咬著牙，目光陰惻惻的瞪著秦葉。
秦葉冷笑兩聲：“劉芳，你還真說的出來，到底是我卑鄙還是你卑鄙？是你先招惹我的。”
劉芳氣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我很好奇，你背後的人是誰。”秦葉說。
劉芳的心裏一驚，表麵上不動聲色的瞪著秦葉：“什麼背後的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秦葉又笑了笑，她是真的覺得劉芳蠢。
“劉芳，你真當我跟你一樣蠢？你發帖請水軍，買熱搜，這些都需要錢，而你……有錢嗎？”秦葉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劉芳的房間：“我想，你應該沒這個錢……請水軍買熱搜都是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