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阻止我想做夢的行為,他在我做完今天的直播後,直接出現然後將我強製帶進了幻境。
我說:“你知道,我現在如果要走,你攔不住我。”
蕭晟冷冷道:“你出去幾次,我就把你抓回來幾次,當然如果還是執意如此,我會選擇其他方式,讓你下不了床。”
我臉上一窘,瞪著他說不出話,過了半晌,恨恨地坐在沙發裏,將帶進來的平安扣放在他的桌子上,“我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讓我做夢,但是你的平安扣,現在還給你不晚吧?”
蕭晟道:“你沒有權利再將它送還給我,因為當初我是把這個平安扣送給未來的孩子的,所以它從那一刻起就已經屬於孩子了。”
我心頭一顫,“孩子……在哪。”
蕭晟道:“你心中明明已有答案,何必再來問我,我說過不要再提這個事情,你似乎總是記不住。”
蕭晟的怒火沒來由地暴漲,他一把抓過我的胳膊,將我強硬地拖到床上,這一次我反抗地很強烈,在一瞬間都忘記自己有自由離開的能力。
蕭晟冷道:“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他的吻霸道強硬,突如其來地侵蝕著我的神經,漸漸地我的腦海,眼前都是他,擺脫不掉。
蕭晟今晚異常的粗暴,我在他身下哭喊著推他,但他根本是紋絲不動。最後連我想咬緊嘴唇的動作都要剝奪,我依稀聽到他嘴中泄出的隻言片語。
“不需要,孩子,從來就不該要孩子。”
最後淚痕幹涸,我抽噎著被他抱入懷中,渾身酸軟,下身鈍痛。
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用這種態度對我了,所以突然間的粗暴讓我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暴風驟雨一般的動作,的確做到了他一開始所說,沒給我凝思的機會。也就無從逃避,隻能在他的動作中苦苦忍受。
當然,也不全是痛苦,我臉上開始泛紅,蕭晟的眼角情yù還未褪去,他看著我,我趕緊回避了目光,“我累了。”
這句話本沒指望起作用,但是蕭晟真的停止了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抱著我,側身躺到床上。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度過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前一天晚上在蕭晟幻境中的痛楚感都消失不見,我想可能是他做了什麼。
除了早上需要早起的難過,基本就沒有異樣。
我很快來到東安寺,和崇武師傅一同去山頂,我說:“崇武,昨天我對一隻鬼用了定身的屏障,但是一瞬間發出去的線條太多,那隻鬼在裏麵就拚命的掙紮。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一下子控製失控……”
崇武說:“後來呢,沒有什麼事情吧?”
我說:“那鬼出來後,也還正常。”
“這種失控就是精神力修煉者要重視的,因為我們的能力越大,失控後造成的問題就會越大,一旦情緒出現波動,勢必會影響對能力的控製,這麼一來是非常危險,無論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崇武道。
我低垂著頭,想想也有些後怕,“還是我的定力不夠吧。”
崇武安慰我道,“其實是你的實戰經驗太少,我們下次,不,今天就可以開始,我們換個地方。”
我跟著崇武換了一條路線,這次沒有上山頂,而是走到了山澗中的一條溪流。崇武領我到小溪邊,說:“這裏遊動的魚,你嚐試捕捉一些,用屏障將他們控製,因為他們在遊動中,最能觸發我們內心的防禦機製,所以更容易模擬你在緊張情況下的第一反應。”
我脫去鞋襪就要往水裏站,崇武一把拉住我,“這種天氣,太涼了。”
他隨手探出,在水麵上搭建了一個屏障的台子,讓我站在上邊。這個台子是實體的,一下入水麵,立刻阻斷了河流,水從它的兩邊繞過重新彙為一股。
我站到台麵上蹲下來看著麵前的溪水,魚不少,有大有小,我迅速拿出狀態,盯著一條遊速頗快的魚,心中想著魚的提醒,不能用太多線條,結果一手揮出去,屏障是能成功建立,隻不過線條太少,在魚的遊動中顯得非常不穩定。
我收起這個屏障,適當的加了一些,在鎖定另外一隻。
如此循環往複的實驗,估計把這半邊溪流裏的魚都抓了個遍,才稍微找到些感覺,還真是不容易。
“如果再麵對那樣的情況,我沒辦法做出精準的控製,要從其中抽取多少線條好呢?”我問。
崇武道:“其實不必太糾結,這個問題要依據對方的能力大小來定,你多嚐試幾次慢慢就有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