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覺蕭晟好像打了一輛車,就借著酒勁說他:“你一個古代人還會打車哦……”
蕭晟不搭理我,我就笑意滿滿地看著他抱扶的姿勢推攘,具體又說了什麼我沒印象。
這些都是第二天頭痛欲裂地醒過來時,勉強還能記起的畫麵,所以我昨晚到底是怎麼回的東安旅館?細小的片段不真實地在眼前飄過,我扶著額頭從床上爬起來,真想跟崇武請個假,然後好好休息一下,等酒精的影響減退再去訓練。
當然也隻能是想想,我還是按點到達約定地,崇武幾乎是立刻就看出我的狀態有異,他說:“你像是昨晚喝了很多酒。”他用的肯定句,根本不需要帶問號。
我順勢點了點頭,“感覺現在還沒有清醒。”
“是你自己主動要喝的,還是別人試探你?”
崇武突如其來地問題,倒是把我問懵了,我疑惑道:“我不是聽得很很明白。”
“精神力的本源來自於精神,任何影響精神的藥物都是修行者禁止接觸的。比如酒精,毒品,止疼藥之類,通常修行者都會知道其中利害關係,所以幾乎無人嗜酒。”崇武道,“其實也怪我,應該早點跟你說。”
我愣了愣,才把昨晚小小的聚餐說了一下,“大家好多天沒見,喝紅酒慶祝的,今晚劇組還有慶功宴,肯定也是需要喝酒……但是這麼說來,我是不能喝酒的?我知道了。”
崇武看看我,“你們住處的人都不知道你在練習精神力是嗎?我想提出喝酒的一定不是你。”
我回憶著,“她們不知道的,喝酒這個問題好像是大家一致同意的。”
“酒精對你的影響,待會練習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起碼在你徹底擺脫酒精後遺症之前,都沒法順利的使用屏障,今晚記住,不能再飲酒了。”
這真是晴天霹靂,原本並沒有太當回事的酒竟然成了我不能碰的東西,雖說以前也不愛喝酒,但這和禁止喝酒是兩種概念。
於是我嚐試凝神進入狀態,結果發現這要比平常花費的時間多,而且線條在眼前雜亂無章的亂跑,我想進行一個簡單的屏障搭建都做不到,不是少一麵就是形狀詭異,我頹唐地坐在地上,撓了撓頭,“完蛋了,真的不行。”
崇武說:“你今天還要出門是吧?先回去休息一下,訓練暫停。”
沒辦法,隻能如此。我回到旅館,重新調整鬧鍾,抱著被子又補了兩個小時的覺,醒來後依然有些倦意,蕭晟的聲音響起:“我剛才聯係的狐狸精,讓他今天跟你去,晚上喝酒交給他擋。”
“誒?不用了吧。”我深覺這樣有點大題小做,當然蕭晟一貫如此,我怎麼說也無濟於事,而且他往往是在做出決定和行動後才象征性地告訴我,真是太霸道了。
蕭晟默默瞪了瞪我,一定是聽到那個霸道的詞,我撇嘴,難道說錯了嗎?明明就是他霸道。
“一會狐狸精來接你,你可以再睡一小時。”
這句話對我的誘huò力還是很大的,我從善如流。不過這回忘記定鬧鈴,結果被小莫的敲門聲叫醒,我一驚,爬起來過去開門,還頂著一頭糟亂的頭發,小莫看到我的模樣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這麼不修邊幅的見我,證明我還是很讓你放心的嘛。”
他的眼神故意瞄了瞄我的胸口,我低頭一看,睡衣因為過於寬大,斜斜地露出到乳gōu,我迅速把衣領向上拉,“啪”地一聲關上門,對外邊的人說:“等我兩分鍾。”
我匆匆換了外出的衣服,考慮到今天在外邊呆的時間長,於是帶的稍微大一些的跨包。我下樓的時候,小莫正坐在大廳裏和老板娘侃大山,而且逗得老板娘心情極好,他說話甜,總能get中年人的喜號。
老板娘手中拿著一塊蛋糕,我一看就知道出自小莫的手,老板娘誇讚小莫手藝好,誇我有福氣,我笑了笑,拽起小莫就往外走。
上車後,小莫笑不可抑,“老板娘是個挺善良的人,而且非常熱心。”
我說:“是太熱心了,也不知道你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們滿心眼裏都是祝福我們倆。”
小莫道:“好好好,我下回注意,但是老板娘他們怎麼想我可控製不住,怪我們太有夫妻相吧,而且小童……”
我懶懶地看著他,心說肯定沒好話。
小莫語氣輕緩,透著些認真,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欠揍:“你剛睡醒的樣子,非常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