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爸咋樣了?”誌遠著急的問,
“你爸沒事,有些事需要調查清楚,過幾天就回來了,放心吧!”得梅害怕這件事影響誌遠高考,所以就輕描淡寫的說了。
“媽,我爸真的沒事嗎?”小龍女也擔心的問。
“放心吧!沒事,調查清楚就回來了!”
得梅決定找胡同學問問情況,雖然對他印象不好,但一想都不年輕了,人應該沉穩些了吧。
胡山民大學畢業以後當過職高老師,後來調入公安,繞了一圈,現又調回家鄉任公安局副局長,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卻偏偏碰個棘手的案子,自己的老同學被人給告了,上麵壓的又很緊,他想著,是不是陳慶國得罪什麼人了。
當、當、當,得梅敲了敲副局長辦公室的門,請進,“你好,胡局長,還記得我嗎?我是慶國的愛人,”
“瞧你說的,能不認識嗎?咱們還一起郊遊過呐,我剛調回來,正打算聯係幾個同學玩玩呐!”
“我家慶國的事,你聽說了吧!”得梅直奔主題。
“一來就聽說了,這不正想怎麼辦呢?上邊壓得很緊,是不是慶國得罪什麼人了,所有證據対他不利呀!”胡同學說著。
“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呢?”得梅很著急。
“辦法也有!這樣吧!現在是上班期間,別人看了,不好,你必竟是嫌犯親屬,下班以後怎麼樣,下班以後,我們找個地方詳細談談該怎麼辦?”
得梅病急亂投醫,感覺一下子見到了曙光“好的,下班見。”
下班以後胡局長讓司機接上得梅開到蘿北朝鮮屯的一家酒館,“這僻靜,適合談慶國的案子。”朝鮮館子進屋就是炕,門是拉門,得梅有點緊張,便主動點了幾個好菜,好酒款待胡同學,“得梅這些年沒見,你不但不老,反而更有氣質了!”
“說笑了,我想問問你有什麼好辦法把慶國救出來!”得梅岔開了話題。
“現在是家屬起訴了,蓄意治人死亡罪。最好的辦法是私了,跟家屬談,從經濟上補償,讓他們撤訴。隻要不起訴,慶國就能放出來了!”
“太謝謝你了,我敬你一杯”得梅想著趕緊吃完飯回家。
“得梅,第一次見你還是你和慶國結婚的時候,我當時就看傻了,你就是一朵漂亮的牡丹花呀!美的不可方物。那歌聲唱的令人沉醉。”胡同學一下握住了得梅的一隻手,色眯眯的瞅著“得梅,我…”
得梅抽回了手,打斷了他的話。“胡局長,你喝多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你還想不想救慶國了?”胡同學威脅道!
“卑鄙,慶國怎麼會有你這種同學?”得梅拉開門要走,
“這很偏的,沒我的車,你咋回去?”胡同學繼續要挾她。
得梅沒理她,竟直走出了酒店,胡山民趕緊追上去要拉她。隻見從旁邊走出一個男子,一拳把胡山民打倒了,拉上得梅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消失在夜色中。
“張天書,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得梅疑惑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