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月看著三生石離開,心裏很著急,他躺在那裏,不能說話,又不能動,也沒什麼辦法。他覺得這個人,他真的在哪裏見過,他身上的氣息很溫暖,應該是很親近的那種關係,就像----母親一樣。

道全看著工月和豐色,臉上倒是露出了讓人無法覺察的笑意。道全來三界溝,他除了算出三生石會來這個三界溝,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一點就是:

在這末世五百年裏,我窩劉村會有一位風雲人物,橫空出現。也就是,他的一個後人,現在應該在三界溝這裏出現,他來三界溝,就是要找到那位後人。

工月看著這個黑胡子、黑衣服的老頭,心想:這個人應該是一個老道,而且還是得道成仙的那種,站在那裏沒有影子,走起路來沒有聲音,而且是飄飄忽忽的。肉體凡胎,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道全很自信自己的八卦算命,就是用傳統的八卦,再加上他自己的幾千年經驗總結,他掐算的事情,可以說百算百靈,從未失手。

他看見工月,心裏就笑了,這個人既然是三生石的袖石轉世,雖然魔根已經被磨礪得沒了魔性,可是靈氣還在,如果他是我窩劉村的後人,那麼,這個工月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這個堂口的地馬歐陽小騰,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堂口,他的地方仙前供奉的香爐裏,一直點著三根檀香,香爐就是仙家的飯碗,玄狐是他堂口地方仙中的主力,他很相信玄狐。

他在等玄乎回來。玄狐既然說那兩個凡人,都有來頭,那麼就一定是那樣。隻是那兩個人,一直昏睡不醒,這樣也不行呀,無論他們是神是仙,總得讓他們兩個先醒過來吧。

道全飄到歐陽小騰的堂口,吸了一口檀香,看了一會兒歐陽小騰,想到,這個人沒有什麼靈氣,但是很虔誠,我來這裏了,就給他留下點東西吧。道全在堂口的四個角,都點了一點,堂口的四角都放出光來,就連香火也比以前亮了。

從今往後,歐陽小騰家的堂口,隻要是有點道行的仙家,就都能看得到。就是說,歐陽小騰的堂口裏,隨時都會有道行高超的仙家到來。

工月躺在那裏,不停地掙紮著,他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可就是醒不了,坐不起來。他這個鬱悶呀,到底是咋的了呢?他想著想著,突然意思到一點:

自己現在是閉著眼睛,可為什麼還能看到東西,這是怎麼回事?那個黑胡子老頭是誰?那個三生石又是誰?那個三生石和我很熟悉的樣子,他到底是我的什麼?他們的樣子,絕對不是生活在凡間的人,那麼,我又是誰?不行,我一定要起來,怎麼辦?怎麼辦?工月一著急,又是使勁的一掙紮,他真的一下子站起來了,全身是一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