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月想得腦袋都有點疼了,他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他索性站起來,不去想了。他愛代表啥就代表啥吧,不去管它了,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裏吧。先找到玉天,才是現在最要緊的事。

工月這回他不向著那個灰沉沉的太陽的方向走了,他雙腳向左,轉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然後,他抬起腳,走進麵前的,那八顆灌木叢裏,他要看看,從這個方向走下去,這個小山包的下麵,會是什麼東西。

這個小山包不大,八棵小灌木樹的距離,工月幾步就走到了盡頭。他站在最後的一棵灌木的近前,回過頭來,看著這個小山包的頂部,工月突然感覺有一點眩暈,他趕緊低下頭,閉上眼睛,挺了一會兒,覺得舒服一些了,他又慢慢地睜開眼睛。他轉過頭,向山下看去,山下那裏,還是一片小樹林,仍然有一片暗綠色的葉子,隻是,在那幾片暗綠色的葉子旁邊,站著一個紅色的大紅鳥。那個大紅鳥還在那裏東張西望的看著,工月在那裏站著,那隻大紅鳥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工月似的。

工月看到那隻的紅鳥,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它來噴火,自己怎麼可能掉到這裏來,怎麼會和玉天失散,要是和玉天在一起,現在自己說不定可以找到香和玄狐了,回到自己生活的那一段空間裏去了。

工月越想越氣,他抬起腿,想要衝向那個大紅鳥,和那個大紅鳥,痛痛快快的打一架,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

工月大步的向著那個大紅鳥跑去,他跑了一會兒,本來以為幾步就可以跑到那隻大紅鳥那裏,可是工月跑了一會兒了,距離那隻大紅鳥還是那樣遠。他看那隻大紅鳥自顧自地站在那裏,對工月一點都不理會,工月向他跑,他也毫無反應的站在那裏,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工月一樣,。

工月看著那個大紅鳥對他的這個樣子,這個氣呀,先前還向著我噴火來著,怎麼這一會兒,就得自閉症了,看我就當不存在了,不會吧,這病得的也太快了吧。

工月看自己和這個大紅鳥還有一段距離,他也不跑了,從地上挑了一塊最大的石頭,撿起來,抓在手裏,對著站在小樹林中間的那個大紅鳥,用全力,打了過去。

工月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撇過去的那塊石頭,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那個大紅鳥的身上,可是,那個大紅鳥,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這個大紅鳥,沒招它,沒惹它的時候,他就噴火燒我們,現在,我用石頭打它,它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真的很奇怪。工月,又向著那隻大紅鳥跑了幾步,這回,他跑得比之前,慢得多了。他一邊跑,一邊觀察,看看周圍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這回,工月很快的就來到那個大紅鳥近前,並且,從大紅鳥的身體裏直接穿了過去,而那個大紅鳥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站在那裏。

工月看到那個大紅鳥的存在,但是,當他從那個大紅鳥的身體上,穿過去的時候,卻沒有感覺到有什麼障礙,那個大紅鳥,好像是透明存在。

工月轉回身,從新走到那個大紅鳥的身邊,這回,他沒有穿過去,而是站在那裏,伸出手去,對著那個大紅鳥的頭,一把抓了下去。

工月看著自己攥著那個鳥頭,可是,這個問題出現了,那個大紅鳥一點反應也沒有,自己的手裏也沒有什麼感覺,他抓到的,就像是一把空氣。

幻覺!現在,要麼是自己在幻覺裏,要麼就是那個大紅鳥在幻覺裏。才會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根本就是不真實的。

要麼,就是這個大紅鳥的樣子,從哪裏折射過來的,就像人們看到的海市蜃樓一樣,在另一個空間存在。工月站在那個大紅鳥的影子前,抬頭仰望著天空,天上,掛著的還是那個灰蒙蒙的太陽,沒有任何改變。太陽的光線,也好像是被什麼遮住了一樣,沒有亮度。

工月想著,小山包上的灌木是六十四棵,我在數數這個小樹林裏的樹,有多少棵。工月數完了,也是六十四棵,而且,數樹的時候,他是看著樹根數的,這裏樹根的排列,就像一顆鑽石的形狀,並且每棵樹的樹根上,都刻有一個蛇的圖案,隻是這圖案,已經有點模糊,工月要不是看著樹根數樹,也不會發現這些圖案的。

很明顯,這個蛇的圖案,不會是自己長到樹根上去的,這絕對是有人刻意的刻上去的。這些樹,也是有人故意的種出來的形狀,大自然再巧奪天工,也不會自己就能長出一個按鑽石形排布的小樹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