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月把整個山頭,又找了一遍,仍然沒有找到那個出租車司機,他沒有辦法了,找來一塊石頭,拿在手裏,來到那輛車的前麵,對著駕駛室,旁邊的那個車門的玻璃,用力砸了下去,那個車窗的玻璃,還很結實,安然無恙。
工月又連砸了幾下,終於把那塊玻璃,給砸碎了。
工月伸手,把車門打開,自己坐在了,那個駕駛室的座位上。工月不會開車,而且,他也沒有看到這輛車的車鑰匙,在哪裏,也許是那個司機,把鑰匙帶走了。也或許這輛車,根本就沒有鑰匙。
工月按了幾下車喇叭,工月想,或許那個司機就在附近,自己沒有看到,聽到車喇叭的叫聲,他也許就會回來的。工月按了一會兒,那個車喇叭,停下了,他四下裏看看,尋找著,四下裏都看遍了,工月仍然沒有看到司機的影子。工月又執著的按了一會兒,那個車喇叭,那些剛剛飛回來的,要歇息的宿鳥,被這車喇叭的聲音,驚嚇得又飛了起來,嘰嘰喳喳的叫著,讓這個空曠的森林,在這個神秘的傍晚,喧鬧了起來。
工月看著,那些宿鳥成群的飛向空中,心想:如果那司機,在附近,應該能看到那些,飛起來的宿鳥吧。
工月又等了一會兒,仍然沒有看見那個司機的影子,現在,他真的搞不清楚了,那個司機把自己仍在這裏,一句話都不說,就消失了,他到底要幹什麼呢?
可是,無論怎樣,自己現在,都要弄明白,自己在哪裏,這件事情,隻有讓阿根,來查看了。還沒等工月開口說話,阿根就已經打開天眼,開始查看著這周圍的情況了。
其實這裏的森林,是很美的,那種自然的,原始風光,沒有受到人為的破壞,這種森林裏,蘊含的靈氣,也是很強大的。
阿根查看著周圍的,這些美麗的風光,心裏很是喜歡,他看著看著,竟然不知不覺的,從工月的靈魂裏,飄了出來,站到了工月的麵前。
工月還是第一次,看到阿根飄出自己的身體,他看著阿根那個若有若無的半透明的身體,好奇的伸出手去,想要拉一下阿根。他的手已經,抓到阿根的身體了,卻沒有一點感覺,和之前抓那個康回的感覺,很相似。
站在工月麵前的阿根,其實也算是一個標準的男人模樣,有棱有角的那種,完全沒有魔的那種凶殘的模樣。
可能是曆經幾次的轉世,把那種凶殘的模樣,已經消磨掉了。剩下的,除了魔根原有的那份堅定,再就是所經曆的滄桑了的印跡了。
每一次轉世,記憶中的那份無奈和感慨,都讓他的魔性,在那種難以忘懷的經曆中,變得更加理性。
魔根的魔性,原本可以日長一丈的,現在,已經沒有了那種瘋狂,可能脫離開那塊原本的魔石本身,在孤單的經曆中,那種不可一世的個性,自然的就會收斂了
就是這種經曆,才讓今天的阿根,如此的沉著和冷靜的處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也才讓他的,這一次轉世,可以坦然的,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來看待這個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