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騎電瓶車上學,晚上我開路虎攬勝把妹,遊走在城市中每一個充滿欲望的角落。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每個人都渴望金錢與權力,並一直朝著這個目的努力,當然還少不了形形色色的美女。
就像有光明就會有黑暗一樣,有人活在光明中就有人活在黑暗裏,通常大家稱黑暗中的人為痞子混子黑社會,其實人都一樣,目的都是為了錢權和女人。
很奇妙的是,每個混社會的不管混的好壞短時間內都能找到女朋友,混的越好女朋友越漂亮……
而我,是介於光明和黑暗中的人,每天混跡賭場卻很少賭錢,很少有人知道我這種人的存在。
我做人低調做事內斂,我不缺錢更不缺女人,隻因為我是一個老千……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老千,這操蛋離奇的轉變,還要從一次轉學開始說起……
有人說,學校是比社會更複雜的地方,因為這裏有一群做事從不考慮後果的混蛋,沒有原則沒有底線,能把人往死裏弄。
前年夏天,我非常不情願的轉學了,轉到市裏參加中考,這不是我爸媽的主意,全都是因為我那個從小就他媽不著調的狗屁二叔!
我爸媽都是老實本分人,幹了一輩子活也沒出去見過世麵,倒是我那個狗屁二叔,比我大十來歲,從我記事開始他就吊兒郎當,隔三差五還領著穿絲襪露後背的女人,從沒見他幹活或者做買賣,可他就有花不完的錢。
有幾次我見鎮上的地痞流氓來找他,見了麵都是客客氣氣的,有一次還見有人開著奔馳來接他,但我從沒覺得二叔有什麼本事,整天嘻嘻哈哈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從小我爸媽就讓我跟狗屁二叔保持距離,他是典型的反麵教材,什麼壞事都幹過,可我偏偏還就喜歡找他,因為他會教我一些變魔術的小手法,心情好了還會賞給我點零花錢。
雖然我那狗屁二叔不著調,可從小到大給我的零花錢比我爸媽給的都多!
可最近他像是吃錯了藥,突然跟我爸媽說讓我轉學,可沒成想爸媽一口就答應了!
說起轉學這個事,我是一百二十萬個不願意,給同桌小花寫的情書還沒給我回信,還說要帶她打排位上分,一段一炮她都答應了,這一走不要緊,全他媽黃了!
在路上二叔讓我把家裏給的錢都拿出來,說幫我保管,可錢一到了他的口袋就變了卦,說什麼也不還我。
說讓我記住永遠都不要相信任何人,還說男人不混怎麼能叫男人,不出來見見世麵永遠別想出頭,也沒指望我能好好學習,混幾年長點見識就行了。
要不怎麼說我那個狗屁二叔不著調,騙了我的錢不說,到了市裏把我丟到學校就不見人了,臨走給我留下三百塊錢說是當半個月的生活費,我爸臨走可給了三千,這他媽連網費都不夠啊!
原本我還想著能省吃儉用擠出點錢去網吧,運氣好碰到上分婊打幾炮,說實話到現在我還是個處男,可一切都被我那狗屁二叔給毀了……
帶著無比沉重的心情去班級報道,班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老妖精,濃妝豔抹的還穿黑絲襪,看人都是用那種帶鉤子的眼神,讓我站講台上自我介紹一下。
我說我叫熊三明,雖然沒人說什麼,但我能從所有人的眼裏看到嘲笑,我知道他們都看不起從下邊轉學來的,老妖精讓我坐到最後一排靠垃圾桶的地方。
最後一排隻有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睡覺,單獨一個座位很明顯就是個學渣,說不定還是個班霸之類的,雖然我不想坐過去但也沒辦法,心情更他媽沉重了!
下課鈴一響,呼啦一下圍過來六七個人,看模樣都不是什麼三好學生,在我旁邊睡覺的那個家夥也醒了,長的黑不溜就的留了個板寸頭,臉上有道疤,我吞了吞口水不太敢看他。
"熊哥從哪裏轉學來的啊?下午請個客唄?"
"哪個區的,段位多少?把號借給我玩玩。"
一幫人七嘴八舌的問著,就跟強盜一樣,我也沒敢說我是扭曲叢林鑽石五的渣,生怕號被人給要走了。
突然一隻肥厚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掐了兩下,是我旁邊的板寸頭,我沒敢反抗也沒敢說話,從剛才開始我就有些怕他。
"小子,誰他媽讓你坐這裏的?"
"是,是班主任讓我坐這裏……"我低著頭說了句,大氣也沒敢喘,我心說剛來肯定不能得罪他,看他這個模樣也不像是個善茬,要是打我怎麼辦?
話剛說完肚子猛的一疼,我直接被板寸頭踹翻在地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剛才要我LOL號的瘦子指著我鼻子就罵。
"瞎了你的狗眼!在六班是剛哥說了算,再提那個老娘們一句你試試?"
一句話班裏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我坐在地上沒敢說話,肚子上的疼遠遠比不上臉上的火辣,剛轉學來第一天就當著全班所有人的麵挨了打,我心裏恨極了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