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令人意外的散局(1 / 2)

戴黑框眼鏡的家夥三十歲的樣子,衣著普通相貌平平,怎麼看也不像是長時間混跡賭場的人,因為他身上少了一種賭徒常有的貪婪氣息。

一般賭徒在賭場中的眼神是和平時不一樣的,幾乎所有賭徒都的眼神都會充滿欲望和貪婪,這是賭徒的本性。

可是這個家夥眼神平平沒有任何波瀾。甚至不在贏錢的時候都不會表露出一絲喜悅,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在賭博,反而像是在做一件普通的事情。

剛才我覺得他有些出千的嫌疑,是因為他的手法很多變,尤其是在洗牌的時候用了交叉手,這是洗牌的通用手法。在洗牌的時候會把牌麵排列或者打亂。

二叔說過不管一個人賭過多長時間,洗牌手法有多麼熟練,如果不懂手法永遠都洗不出那種感覺和效果。

這張賭桌上還有三個中年人。他們看起來都喜是賭徒的模樣,雖然他們打扮很正經像是老板,但是他們眼神中的都充滿了貪婪,眼神是最不好偽裝和改變的。

我仔細在腦海裏尋找這個戴黑框眼鏡家夥的記憶,總覺得他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八麵鬼,不過他的耳廓不像,小手指上還帶了一個綠色戒指看起來很特別。

俗話說生死定結離,五個手指戴戒指不同代表的意思也不同,很少有人會把戒指戴在小手指上或者食指上,因為那都不吉利。

可我知道一種人會把戒指戴在小手指上,那就是老千。

一般來說擅長玩硬牌的人都會習慣性的帶戒指,因為在玩牌的時候方便在硬盤上麵下焊做記號,所以我在賭局中會特別留意手指上帶戒指的人。

下焊的時候不管戒指戴在哪個手指上都不如戴在小手指上方便,因為握拳用小手指輕輕一蹭就能留下痕跡。總不能把硬牌拿在手裏往上刻記號……

不管撲克還是硬牌下焊都是需要長時間練習的,如果痕跡自己都找不準認不出,那下焊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場賭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賭注都在幾千塊錢浮動,很快就有過萬的輸贏,可他到底是誰?

我苦思冥想一番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或者說以前在那個賭場裏見過他,但是印象卻不深刻。

他又贏了,收錢之後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

等等!我想起來了,這個戴黑框眼鏡的家夥我在飛龍麻將館見過!

就是第一次我去麻將館找二叔的時候,二叔和一幫人在二樓單間對賭,我第一次見到二叔出千換牌贏了錢那次,這個家夥就在場!

我認出他來不是因為想起他的樣子,而是想起了他推眼鏡的動作。

他推眼鏡的動作很特別,是用食指和無名指推眉心位置。我當時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二叔的身上,現在回想他好像是坐在二叔對麵的位置。

因為那時候我站在二叔的身後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臉,也可以看到推眼鏡的動作,隻是當初的時候沒有太過於留意,那個時候也不懂賭博和千術。

我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家夥,可是能夠和二叔在一起對賭的家夥,能是普通的小角色嗎?

先從他的打扮和造型我就能判斷出他絕對不是不懂千術的水魚,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肥豬,因為他的打扮一點也不像是有錢人,甚至說有點寒酸。

這種打扮在賭局上本身就具有迷惑性,偽裝成為一個窮賭狗的樣子,讓人不自覺的聯想他是個老賭徒。

剛開始見到他覺得熟悉就是因為他的打扮。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區別,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樣,老千都是盡可能的轉變自己的身份和外表。隱藏才是一個老千最重要的事情。

讓人一眼記住的老千絕對不是一個高明的老千,可卻難保不是一個渾水摸魚的老千。

他一成不變的打扮很容易就被人記住,不管走到哪裏都很有辨識度,尤其是在一群有錢的賭客中間更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