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燒烤攤打車離開,手裏拿著十萬塊錢的籌碼頗為感慨,感覺錢賺的越來越容易。
可是冷靜下來之後我發現了不對勁,如果隻是幫忙看一次賭局就能給十萬報酬,那麼這場局該賭的有多大?
他們本身就是一夥老千,朋友之間的約定也一定不是那麼簡單,剛才我隻想拿了籌碼脫身,可是卻沒想到拿了錢不辦事。是大忌啊!
賭錢講究的是一個你情我願,沒有人能夠強求除非遇到流氓,現在讓我去幫忙賭錢我肯定不會同意,可他們讓我幫忙看局無形中換了一個說法。
先不說我和他們不熟,二叔說過不能去散局做事,不然會有危險搞不好還會被人給黑吃黑。
要是他們設計一個局把我繞進去,我不知道他們是想針對我還是八麵鬼,或者說把我倆都給繞進去。但是現在看來目的已經很明顯就是關乎到利益。
雖然斌哥開出來的條件很誘人,可我從小懂得天上沒有掉陷阱的道理,就算掉下來也是一個大陷阱!
他們沒有理由不來拉攏我的,他們找我真的是為了看局嗎?
除此之外唯一的解釋。可能他們想把我當做替罪羊,總不會是因為我放了他們一次他們就來報恩,這種事隻有在電視和電影裏麵會出現。
想明白一切之後心裏瞬間坦然,總歸來說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手裏的十萬籌碼現在就是一塊燙手山芋,丟也丟不掉。
好在剛才我假意答應下來之後他們沒有懷疑,也沒有限製我的自由,隻是我能看出來他們不會就這樣輕易善罷甘休。
如果我真的加入到他們其中,那麼去賭場做事要方便了很多,可我怎麼說是個外來戶啊,他們之間的事情扯不清楚的,我加入他們隻能是被當做替罪羊。
我讓出資司機饒了十幾公裏,確定沒人跟蹤之後才到學校附近,回到小公園賓館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如果不是十七被他們拉去吃燒烤,我打死也是不會去這一趟的。
十七已經在小公園開好房間,進門的時候我甚至有些恍惚,心裏有種莫名其妙的躁動。
"你回來了?聊這麼久啊!"
"嗯,回來了。"我平靜的說了一句,心裏有說不出的複雜。
經曆過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我有了一個想法。我和她不管曾經的感情再好,可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在的我隻會給她帶來麻煩,她也會成為我的負擔。
"我要去洗澡,不許偷看!"十七揚了揚拳頭威脅的說著,我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心說我才不會幹偷看人洗澡這麼下流的事情,正人君子做事坦坦蕩蕩,想看直接湊過去看,誰會偷看啊?
聽著洗澡間內傳來稀裏嘩啦的流水聲,我的心也跟著莫名躁動起來,喉嚨裏忍不住的發幹,感覺快要冒煙了。
寂靜的夜晚總是能夠撩動人的心弦,稀裏嘩啦的流水聲像是天籟之音,一點一點融化我的內心,胸口就像有個貓爪子在抓撓一樣。
我點燃一支香煙在房間裏踱步,反反複複就是安靜不下來,終於耐不住好奇心過去看了一眼,可是什麼都看不到。
洗澡間裏彌漫的水汽就像是險境一樣,轉身一頭倒在床上心裏莫名的複雜,腦子裏總是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三明你有沒有偷看啊?"突然浴室裏十七調侃了一句。我立刻嚇得一個激靈,要不人都說做賊心虛,這是真的心虛啊!
"沒,沒呢,我能是那樣的人嗎?我一直都是正人君子的!"我故意調侃著說了一句,心想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要被正人君子四個字負累啊……
"喲喲,你還是正人君子呐?"十七笑嘻嘻的調侃著,我嗓子眼都快冒煙了。
"如果不是正人君子,我直接衝進去一起洗個鴛鴦浴就好了……"我毫不示弱的反擊了一句。
"那你進來一起洗吧。"
"啥?"一瞬間我直接就懵了,這種邀請可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