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丟給紅裙美女三千塊的籌碼,這是船上的明碼價格,想找美女陪著賭錢陪著休息,就得舍得花錢。

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今晚要在賭船上冒充賭客,盡量能夠加入到二叔和貓白的賭局上。

我攬著懷裏的美女在大廳裏尋找位置,最後我的目標鎖定在靠近衛生間拐角處的位置,雖然有屏風阻擋但還是能夠看到經過的人。

坐在這張玩百家樂的台子上。我以前見過大多數賭客找服務員陪著的樣子,也就有模有樣的把兩萬籌碼王桌子上一放,然後笑嗬嗬的開始上下其手……

其實我的動作隻是點到為止,最多就是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並不會像其他賭客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胡搞八搞,因為我的本意隻是為了方便隱藏。

"老板真精神,今晚手氣一定很好多多贏錢。"

懷裏的美女很開心的笑著,好像難得找到一個有錢的凱子一樣。其實在賭船上很少會有年輕人來賭錢,一般都是大腹便便的老板或者是中年老頭。

一般年輕人出手比較好豪爽比較好說話,不會提出一些過分變態的要求,更不會讓美女覺得是陪在一坨豬大油旁邊……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她每次幫我下五百左右的籌碼,兩萬塊錢籌碼雖然不多但也夠輸一會,贏錢不急於這一時,我甚至可以讓她隨便玩。

按照她輸輸贏贏的速度應該能堅持一個多小時,我也有充足準備的時間。

靜靜的打量著賭船利的一切,重新回到賭船感覺有說不出的複雜,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事事休,但不變的是這裏的賭客。

我看到蘇玉戎已經找了一張賭桌坐下,剛才給了他一點籌碼,讓他能夠更好的偽裝成一個賭客。

在賭船上沒有籌碼的賭客算不上一個賭客,我不停的觀察四周,想要看到熟悉的人影,但目光始終都在衛生間通道的拐角處。

不管是賭船大廳還是單間裏的賭客,總是要去衛生間的,如果我能看到二叔或者他身邊的人就好了,或者看到貓白的人。

隻要能確定二叔在那個單間裏邊就方便做事,現在賭船剛剛離開重慶,賭博的氣氛還沒有出來,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是賭博最瘋狂的時候。

說起來很奇怪,夜晚總是能夠讓人做出白天做不出的事情。也能激發出人的另一麵。

在夜幕籠罩之下人都會暴露出自己本性的而一麵,在賭博上體現出的是自信和狂熱。

往常不敢賭兩百塊的人在晚上甚至敢賭一千塊,貪婪會被夜晚放大無數倍,人性也會在這一刻暴露出來,來到賭船之後我心裏也平靜了不少。

感覺二叔就在身邊,沒有了那份牽掛和惦念,更多的是對今晚賭局的向往,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不管二叔和貓白的賭局如何,今天晚上如果能夠加入其中那必定會有一場高手較量,哪怕不能加入站在旁邊看著也是好的。

沒一會的時間我看到了金爺,他住著拐杖一步一步走到賭船大廳,千心雲在旁邊陪著,有不少賭客都主動上前打招呼,間接突顯出自己的關係。

金爺笑嗬嗬的和不少人打招呼,表情中有說不出的得意,儼然一副人生大贏家的模樣。

也許在這些賭客看來和賭船老板認識是一件有麵子的事,可在人家眼裏不過是送財童子,能常來玩的有幾個不輸錢的?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不怕你贏錢就怕你不賭了,隻要爛賭的人還真沒有一個人能贏錢。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曾經在老家見過一個家夥,二十多歲是個搞養殖的,每天晚上都會去村口小賣店門口打牌,贏幾把牌就走,很少見他有輸錢的時候。

不過社會名流和做生意的老板也不在乎這些錢,倒是一些爛賭的賭狗一個個裝比,好像能和金爺打招呼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以前二叔說,有些人在沒有失去什麼的時候很自卑,反而是在失去很多之後變得很自信,這就是賭徒愚蠢的本性。

輸錢能夠輸出自信來,輸錢讓人有了一種錯覺,感覺自己能夠玩的起這麼大的賭局,能夠稱受得了輸錢的後果。

還會享受其他賭客羨慕的目光,覺得輸錢之後高人一等,殊不知最後難受的隻有自己……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人。再看他身上穿著黑色服務員的衣服,我心裏瞬間警惕起來。

"拍什麼拍?"我故意嗆聲了一句,心裏不免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