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帶到六樓,經過樓梯口看守沒有任何詢問,我早就料到這一切是大小姐的安排,沒想到她的心腸如此狠辣。
隻能說昨天是我太天真,以為自己挨頓揍就能扯平過去,卻忘記人家是冰冷無情的大小姐。一句話我就淪為砧板魚肉。
不知道這件事貓白是否知情,但就算貓白來了也得向著人家,畢竟這年頭胳膊肘子往裏拐,護犢子護親的常有可護外人的不常有!
走廊盡頭的房間是上次兩夥人對賭的地方,進門我看到了阿晉,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三十多歲一臉風情,怎麼看都覺得像個妖精。
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我心頭一跳,黑色緊身皮褲勾勒出身材線條。看上去就像什麼都沒穿一樣,腳上一雙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越發誘惑。
我知道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很危險,也許她就是場子裏迎來送往的那個角色,但一切都是我猜測的。
"阿晉哥。"我點頭打過招呼,心裏出奇的平靜,因為我自知現在隻能靠自己。
"媽的!這小子賤骨頭,一會我可得好好收拾他!"伏虎大漢捏的手骨啪啪響,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就是個典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
如果不是現在我人在屋簷下,真在外邊拉開架勢試試,我保準能整死他!
"知道今天為什麼找你過來嗎?"女人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笑了笑說:"我以為是白爺找我過來喝茶的。"
一句話所有人臉色一變,不是我裝比而是現在必須要硬氣,今天如果真的在劫難逃那我也要想辦法。我擁有的隻有千術。
"你和白爺很熟嗎?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女人語氣緩和許多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麵的樣子,甚至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從剛才我進門開始,除了她之外就沒人拿正眼看過我,在別人眼中我隻是一個毛頭小子,但在這個社會上看人不能隻看年齡和外表,誰都不知道一個人隱藏到什麼程度。
阿晉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慢吞吞的說:"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今天找你來是教你如何做人,也是送你離開。"
一聽這話我心裏咯噔一下,特麼的!果然是要撕破臉了!
"阿晉哥你開玩笑呢吧?我可是白爺請回來的人,你說送走就送走?真以為我是混假的?"我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了,尤其是女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其中緣由,肯定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貓白壓根就沒有請過我,可我猜她不可能知道貓白所有事情。
氣氛一時間變得安靜,我負手而立滿臉傲氣。做戲做全套今天這個比我裝定了!哪怕碰到貓白我也會繼續裝下去!
不是我喜歡裝比而是今天這個形勢嚴峻根本沒得選擇,有說話的機會還可能逃過一劫,沒有說話的機會今天就得被打死了!
老話說開出去的賊船回不來,現在他們讓我下船分明是想淹死我,我心裏明白這一點所以絕對不能離開!
"你說你是白爺請回來的?何以見得?"女人滿臉疑惑的看著我,也隻有他是白爺身邊的人,也隻有他才知道事情真假。
我一看阿晉也有些猶豫,適時的插嘴說:"白爺可是送過隨身的陰陽牌給我,你真以為我們的關係如此簡單嗎?你們今天想送我離開恐怕沒有那個資格,問過白爺沒有?"
我一句話讓氣氛陷入死一樣的沉寂,看他們這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沒有告訴貓白,估計就是大小姐出的主意要把我弄走。可現在說什麼我也不能走,中途下船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就算離開這裏也是自己找個機會離開,絕對不是被他們給丟下船!
"小子。你說話可要當心,拿白爺開玩笑的話……"阿晉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顯然不相信我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