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發現窗外天都黑了,隱約能聽到外邊淅淅瀝瀝的下雨聲,腦子裏昏昏沉沉隱隱作痛,就像喝多酒之後的頭疼一樣。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喝酒,因為我害怕多久會麻痹我的神經,會讓我暴露出不一樣的一麵。害怕會讓我在這裏惹到麻煩,現在開始要夾著尾巴做人。

朦朦朧朧中看到拖油瓶在打掃衛生,輕手輕腳的模樣好像生怕會吵到我。

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看到她穿了一件粉紅色圍裙,筆直的長腿那麼迷人,腳上一雙居家拖鞋露出粉紅色的圓潤腳跟。不知為何我看著她喉嚨裏有些發幹。

看到我之後她笑了笑,眼睛依舊是那麼純淨明亮,可我卻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她。我甚至對她一無所知。

"夏琳過來,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卻有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或者說危險感。

她乖巧端過一杯溫水,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我,溫水入喉之後感覺全身莫名的燥熱!

不知道是溫水給了我胸口一絲溫度,還是我的內心變得火熱起來,壓抑的情緒堆積在胸口,隻差一個宣泄點爆發!

"現在幾點了?外邊是在下雨嗎?"我抽了口煙意識慢慢的恢複過來,也在不聲不響的給她下鉤子。

"七點半,外邊下了一整天的雨。"她微微有些出神,下雨天總是能帶給人不一樣的寧靜。

她分神的一瞬間就是我的機會,我猛然拉過她的胳膊麵對著她!

"我睡覺的時候有人來找我我嗎?或者來找過你嗎?"我直勾勾的看著她,極力想要看穿她的內心世界。

不知為何她麵對我的眼神猶豫了,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我想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猝不及防之下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麵對我的問題她需要時間來思考,需要時間來斟酌該如何回答,她的遲疑就是我試探的結果。

"沒有人來過……"她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目光。

"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怎麼記得好像是有人來過呢?"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心裏無名的邪火越燒越猛烈,幾乎要噴湧而出!

她的手指不停的攪著衣角,我知道她隻有在害怕的時候才會去撥弄衣角,內心的慌張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曾經在水庫第一次見她,第一次吃飯,第一次在小公園賓館過夜,第一次把她留在上海黃浦賭場……每一次她都會撥弄衣角。

"真的沒有人來過……"不等她說完我丟掉手中的香煙,伸手把她拉到床上,二話不說蒙上被子撲上去。

"沒人來過更好!幾天時間不見我很想你!每天每夜都是在想你!"

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明知道我是在瞪著大眼說瞎話,我的確想過她但不是無時無刻!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幾天不見你有沒有想我?"我舔舐著幹澀的嘴唇,心裏的邪火已經開始蔓延。

"嗯。"

"嗯是個什麼鬼?沒想就是沒想,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嗎?"我冷冷的看著她,我甚至能從她眼中看到自己的猙獰。

"我,我想了……"

"噢!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是想讓我要你對嗎?告訴我你現在想不想!"

無論何時我都不會強迫一個人,哪怕現在我恨不能把她壓在身下撕碎,可我還是虛偽的要一個答案,哪怕我明知道這樣很虛偽!

猶豫了一下她點了點頭,可我不依不饒一定要讓她說出口,不管她有多難為情!

"我想……"當她開口之後我撲上去,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哪怕手段是如此卑劣如此不堪。可又能怎麼樣呢?

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輕輕敲打窗戶玻璃,粗重的喘息仿佛已經是狂風暴雨,在這一刻我恍惚置身於狂風暴雨中。獨自一人麵對天空的閃電與海麵的洶湧。

她溫順的沒有任何反抗,我就像一頭要發泄自己怒火的野獸,貪婪的吸允著她的味道,野蠻的占據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