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殺豬佬會讓人過來找麻煩,先不說彼此有生意上的競爭,我讓大兵他們收拾了殺豬佬手下的白西裝,在賭廳開門之前彼此就結下梁子!
在這片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做事沒有任何顧慮,我不會對任何人講原則,在決定開賭場的那一刻我就拋棄了曾經所有的原則和底線!
我帶著虎賁和小克他們往外走。還沒出去就聽到外邊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笑聲。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這家賭廳開的速度可真快呀……哈哈哈哈!"
我出門一看來了十幾個人,帶頭的是一個臉上帶著傷疤的男人,一道看不出是什麼的疤痕橫貫眉骨一直到下巴,典型的破相。
我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口,用身體擋在貴賓廳的門口位置,虎賁和小克他們依次排開。就連旁邊葉淩雲帶來的人也都湊了過來。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刀疤臉,雖說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可我從不對心懷敵意的人有好臉色。更不會對他們有一絲一毫的容忍!
"喲喲喲,這位板著臉的是誰啊?"
刀疤臉笑嘻嘻的看著我,我就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他,目光掃過他身後帶來的十幾個混混。
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我也算是閱人無數,麵對什麼樣的人我一眼便知!隻是我不理解他們竟然還帶著幾個看起來很怪異的''花籃''。
一般花籃都是給人很喜慶的感覺,可他們帶來的花籃更像是一個花盤,越看越覺得別扭!
麵對我無比冰冷的眼神,刀疤臉逐漸的笑不出來,表情也變得有些僵硬。
"不知道哪位是白老板啊?我們是浦老板的人!聽說今天你們開業所以過來送個花圈的……哦不,是花籃的!"
刀疤臉陰陽怪氣的說了句,其中那句故意說錯的話引來一陣哄笑,看他們的模樣絕對是肆無忌憚!
尤其是在他們說是浦老板手下的時候臉上帶著得意,我知道浦老板就是殺豬佬浦三金!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虎賁他們一個個都氣的咬牙切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對方擺明是來找事的!
"浦老板是誰?門口賣茶葉蛋的?還是馬路上掃廁所的?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呢?"我冷冷的諷刺一句。刀疤臉的眼神瞬間變得猙獰!
"你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在猛拉誰不知道浦老板的名字?"
"可我就不知道,我從沒聽過浦老板這個名字!誰知道是哪裏蹦出來的豆子呢!"
"就算你小子沒聽過浦老板的名字,別說你沒聽過殺豬佬的名字!"
"哈哈哈哈,殺豬佬就殺豬佬,你搞那麼多彎彎繞繞幹什麼?在這裏誰沒聽過殺豬佬的名字?"
我笑著調侃一句,刀疤臉的臉色瞬間緩和許多,他身後帶來的人也一個個都擺出大爺的模樣。
"多謝殺老板的好意,最近你們那邊有白事吧?好意我留下,花圈我可承受不起,你們自己留著用吧!"
"嗬嗬嗬,怎麼著你小子不給這個麵子?"
"我很給麵子,知道你們家裏事多,多準備一點花圈都能用得上呢!"我笑著調侃一句,要打嘴炮我從來不認慫!
"對!這玩意還是你們自己留著用吧!都知道你們家裏事多!"虎賁惡狠狠的說了句,刀疤臉瞪圓了眼珠子可愣是沒敢說話。
虎賁膀大腰圓就像頭野豬一樣。他瞪著眼睛攥著拳頭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我知道他那倔驢的脾氣上來可誰都拉不住!
"今天我們可是來捧場的,這點東西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刀疤臉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他以為我今天開門不敢翻臉,可我什麼時候管他們那一套?
麵對這些上門找事的流氓混子,別說今天就是開業,就算今天是我結婚也一樣辦死他們!
我轉頭衝著虎賁打了個響指,虎賁立刻氣勢洶洶的上前一步!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算個什麼東西?說話嘴巴這麼欠抽?讓老子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