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二叔常說很多事情看破不說破,可是也得分個情況!
如果這一次我不戳破葉淩雲的小算盤,那他以後肯定還會繼續打算盤,絕對不能讓他開了第一次的口子!
一群人來到樓上的賭場辦公室,沙朗正在翹著二郎腿抽煙,裏邊還有些保鏢模樣的家夥。人數有十幾個。
看這個嚴陣以待的架勢我心裏就明白了,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準備這麼多人手在這裏就是來壓我們!
"沙朗哥,我們又見麵了。"我笑著打了個招呼,順便讓虎賁他們把人放開。
"聽說有人在你賭廳裏鬧事?今天剛剛開業,看來你得罪的仇家不少呀!"
沙朗一開口就給我上眼藥。他直接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我心裏明白卻沒有什麼好的反駁理由。
我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現在與其做沒用的反駁倒不如反其道而行。反手給他們上個眼藥!
"既然是我自己得罪的仇家,那這事讓我自己處理就行了,沙朗哥的意思呢?"
我笑眯眯的把皮球踢過去,如果是我自己的仇家那賭場沒有插手的理由,如果硬要插手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你回去吧,把他們給我留下,我會處理來賭場鬧事的人。"沙朗隨意的擺了擺手,我心說他可真是個人精啊!
如果我把人留在這裏離開,那豈不是成了沙朗幫我擦屁股?我自己惹的麻煩還要麻煩賭場,這事怎麼也是我理虧啊!
"不麻煩沙朗哥,這種事情怎麼好麻煩你呢?這些人是我的仇家找上門尋仇,不但給賭場惹了麻煩還給沙朗哥添麻煩,這種裏外不是人的事我可不能幹!"
我笑眯眯的說了句,有些套路絕對不能上,一旦中了套路就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虎賁!還愣著幹什麼?等著讓沙朗哥幫咱們動手?"我轉頭冷冷的說了句。虎賁立刻拉開架勢。
"你說怎麼搞!"
"這些人都是我以前的仇家,那我問問你們誰知道我是誰嗎?誰知道?"我挨個進行詢問,我心裏清楚知道這是一場局,他們想套路我沒門!
"你是白老板?"
"對,白老板!"
幾個混子異口同聲的咬定我是白老板,我忍不住笑了,一旁沙朗的臉色變得無比難堪。
他應該清楚知道我不是白老板,但這些混子明顯腦子不夠用,他們來尋仇的說法根本就站不住腳!
"你們這幾個還真是睜著大眼說瞎話啊!你們誰能告訴我白老板叫什麼名字,別說你們上門尋仇還不知道仇家的名字啊!"
此話一出他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很顯然他們並不知道白老板究竟是誰,這也是我讓白星辰隱藏在幕後的重要原因。
"這事不用你們管了,難道把人交給我你不放心?"沙朗主動打了圓場,無形中等於替幾個混子解圍。
可是對我來說他沙朗算個屁啊?我要給他麵子叫一聲沙朗哥,我要不給麵子立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沙朗哥說話我一定放心。可我這個人從來不願意欠別人的情分,我也不喜歡讓別人欠我什麼!這事不能麻煩沙朗哥,這是原則問題!"
我一番話說的無比堅定,沙朗臉色有些變化,他想暗度陳倉把人弄走,可我不會吃他這一套!
"你們幾個是誰的人?誰讓你們來的?"我轉頭問了句,幾個人挺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好像來到沙朗這裏之後他們更加有恃無恐!
他們這些混混給我的感覺很微妙,見到沙朗後他們並沒有任何懼怕的感覺,反而還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小克,幫我拿水壺過來倒點水。"我轉頭指了指旁邊的暖壺,其他人並沒有發覺什麼不對勁。
"你們一個個都是硬漢。口風都很緊,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拿過暖壺直接扣在一個混子的腦袋上,滾燙的熱水伴隨著尖叫聲。這家夥不停的在地上打滾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