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曾經我事事都想著身邊的朋友,所有東西都是先有他們的再有我的,每次贏錢後都是盡可能的多分給他們……可依舊不能避免有吃裏扒外的人。
現在不管是誰,必須現有我的才有他們的!這不是單純的自私,隻是因為有些人不是你對他好。他就能對你好!
這一刻我忍不住想起胖子那個圓滑的江湖老油條,不知道陳龍象給他許諾了什麼樣的承諾,才能讓他拋棄感情加入其中。
也許在胖子看來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我也知道感情和利益就像油和水,永遠都不能混為一談。
我感謝曾經對內心的救贖,因為那一段時間讓我明白了許多。更讓我看透了許多事情的本質。
"蘇姐,你給胖子打過電話了嗎?"我主動問了句,這關係到二叔的安危。
"還沒呢。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他,挺懷念曾經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我故意下了個鉤子,隱藏我的真實想法。
"你真的不怪他嗎?"狐媚子好奇的看著我,我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會怪他呢?大家都有過感情,再說他也沒有坑過我什麼,他有好的發展我還要祝福他的。"
此話一出狐媚子眼神有些複雜,其實人心都是肉做的,哪有不恨的道理呢?
我不知道陳龍象是否給她許諾過什麼利益,但我知道他是一個拉攏人心的高手!
我所知道被陳龍象拉攏的就有好幾夥人,我想除了單純利益的許諾之外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此刻我越發能理解二叔一直以來對我的忠告。
不要相信任何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害你的人隻有你自己!
"蛋姐拉來兩個大賭客,一會過去看看結果,到後半夜你上桌代替荷官發牌吧。"
我很隱晦的提及一句。狐媚子沒有多想立刻答應下來。
"沒問題!"
就在這時蛋姐推門而入,看她的腳步有些匆忙,好像是剛才忘記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蛋姐?"
"剛才過來忘了說,咱們賭台的限紅有點問題。"
"噢?有什麼問題?"
"咱們設置的限紅太低了!我聯係來的幾個客人都不願意玩,他們要求最高限紅最少要到二十萬。"
"蛋姐你的意思呢?"我反問了一句,其實她比我更加懂行。
"我覺得可以把兩張賭台分開,一張限紅八萬保持不變,另一張賭台調整的高一些,你看怎麼樣?"
蛋姐說的在情在理,可是在同一家賭廳內區分賭客是大忌!因為會給賭客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不怎麼樣,直接讓他們玩拖碼吧,一賠二或者一賠三,最多不能超過一拖五,不管他們下多大我們都照單全收!"
"好的,順便問問他們能不能在咱們這裏拿一些信用額度?都是我的一些老客戶。"
我聽出這話才是她來的真正目的。她是個八麵玲瓏很圓滑的人,但她的圓滑不應該用在我的身上。
"蛋姐,還是讓他們先玩籌碼吧,畢竟這麼長時間不見,誰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
"好吧,我一會過去告訴他們一聲。"蛋姐的臉色明顯有些低落,可今天這個麵子我真不能給她。
這個社會上騙子很多,誰也不知道保證那些看起來西裝革履的大老板會不會是人模狗樣的賭徒,更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家底可以用。
我知道人一旦占了賭博就會性情大變,蘇玉戎就是最好的例子,這種空手套白狼的風險絕對不能承擔!
"咱們不是不能欠賬,蛋姐過去告訴那幾個大老板。就說賭廳剛開業有輸十退一和連紅彩金的優惠,等過去這幾天再來拿額度。"
我故作大方的說了句,不聲不響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給拒絕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彼此麵子上都能過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