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見過很多硬骨頭,那種人基本都會認死理,覺得自己有理沒錯才會一直不服軟,可今天這家夥是頭一次見……
在賭廳裏作弊被發現還能如此嘴硬,這並不是剛強的表現,這是不知死活的表現。
"虎賁你抓穩一點,我還真怕碰到你的手啊!"我喘了口氣,繼續掄起腰帶猛抽。
剛開始用皮帶抽。現在用皮帶卡子抽,這玩意可是金屬材質的,抽在臉上的滋味絕對夠爽!
小平頭拚命的掙紮,眼看著虎賁都摁不住了,可這家夥就是不改口不認錯,這能慣著他?
"臥槽!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啊?"虎賁一聲怒罵,一腳把人踹翻在地,二話不說就拿我手裏的皮帶。
沒等我說話虎賁拿著皮帶就是一頓猛抽。這一頓抽的可真是啪啪作響,看著都覺得疼……
"我讓你動,我讓你動!"虎賁一邊打一邊嘀嘀咕咕的,他下手可比我狠多了!
"老板別打了。我們願意賠錢,有多少願意賠多少!"偏分頭看不下去了,我揮手示意虎賁住手。
小平頭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現在他是一個字也罵不出來,早知道這樣何必逞強呢?
"我還真不信製不住他。"虎賁氣呼呼的說了句,我示意他把腰帶還給我。
"說吧,怎麼賠償啊?"我笑眯眯的問了句,順手把腰帶係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任何時候我都願意用笑臉去麵對別人,前提是別人要有一個良好的態度。
"我們最多隻能賠兩百萬,多了真是一分也沒有了。"
"虎賁,腰帶給你,繼續給我打吧!這兩個一起收拾。"說完我作勢開始解腰帶,偏分頭立刻就慫了。
"別啊!老板有啥話你好說啊,你這是幹什麼啊!"偏分頭一臉難看的看著我,我心說他還真是糊弄事啊!
"幹什麼?當然是揍你啊!兩百萬就像平事?你真當我是混假的?一個移動基站沒有五十萬能拿下來嗎?你們隻有兩百萬的家底?糊弄鬼呢?"
我順手把腰帶抽下來,但並沒有立刻遞給虎賁,可這家夥看不出事情的輕重緩急,竟然主動上來要皮帶。
"我們願意去借錢,能借多少算多少。這樣你看行嗎?"偏分頭哭喪著臉,一副死了沒人埋的模樣。
"行吧,今晚這事我也不多跟你們要,看在你們是蛋姐介紹來的份上就三百萬吧,要不然今晚非得剁了你們!"
我惡狠狠的罵了句,該強勢的時候一定不能軟,等抽完大棒子再給他們塞幾顆甜棗。
我信奉任何時候做事都要留下一點退路,不能把人往絕路上逼,說起來我和他們也算是半個同行。
偏分頭和小個子互相交換眼神,看起來有些為難的模樣,我瞬間眯起了眼睛。
"咋了?不太滿意這個處理結果?"我挑著眉頭問了句,偏分頭立刻連連點頭。
"有錯認錯,這樣不就好了嘛!幹嘛非得吃一頓苦頭,這家夥是自己找虐啊?"
我故意調侃一句,平頭趴在地上還在哆嗦,估計沒十天八個月下不了床。
"打電話讓人來送錢吧,今天這是看在蛋姐的麵子上,要不然非得扒了你們的皮!"
我要錢的同時還不忘給蛋姐留下後路,畢竟人是她介紹過來的,不能讓她覺得左右為難。
"行了。你們幾個趕緊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今天這事你們辦的,真是讓我難做呀!"
蛋姐招呼幾個家夥穿衣服,嘴裏還嘀嘀咕咕的,不得不說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演戲。
"謝謝,謝謝。"偏分頭幾個人連忙對著蛋姐道謝,這個時候中間人就要發揮應有的作用。
"蛋姐,人是你搞來的,這事你看著辦吧!"我故作嚴肅的說了句,蛋姐立刻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做黑臉,蛋姐做紅臉,要錢的同時還得給這幾個人上個眼藥,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套路!
我轉身離開休息室,不知不覺已經快六點鍾,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黑白顛倒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的那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