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並沒有製止太樹的行為,哪怕這有違我的原則。
"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
"啪!"太樹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刮子,麗薩徹底被打懵了,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滴?老子專門對付你這種賤骨頭!把鞋脫了!"
麗薩轉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靜靜的抽煙沒有理會的意思,在我讓太樹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下了狠心!
不管她是不是二叔最愛的女人,那都是曾經!不管別人能不能下得去手,今天晚上我都得下得去手!
"三明哥哥,這個女人欠了你的錢嗎?"文靜小聲問了句,興衝衝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她欠的比錢還要多。是感情和手指。"
"啊?手指?"文靜驚訝的看著我,我低著頭抽煙沒有再說什麼。
我忘不了二叔那缺少的一根手指,我忘不了他那痛苦消瘦的樣子。我更忘不了對他的承諾!
這一輩子我就這麼一個二叔,我不管別人怎麼對待他,隻要欠下的我就會幫他拿回來!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拿回來!
"把鞋給我脫了!"太樹幾乎是在咆哮,整個人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希望他能幫我撬開麗薩的嘴。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麗薩哭的像個淚人,此刻她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如果不是她手上的那塊百達翡麗,那我不會認出她的身份,我確定她是太子龍身邊的人,但我要知道的更多!
我要知道關於二叔的一切,我要知道那段不為人知的故事,我要知道她是如何狠心讓二叔掉了一根手指!
"不脫是吧?讓你嚐嚐老子皮帶的滋味!"太樹一邊說一邊解腰帶,我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
"太樹,一會有結果告訴我。"
"放心吧老板,這個我最拿手!"
我轉頭招呼文靜離開包間,我不太適合這種場麵。但我願意為了複仇違背一次原則!
一出門口就聽到包間裏傳來的哭喊聲,伴隨著太樹的嗬斥和打罵聲,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關門。
"老板,這是?"輝子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大兵和虎賁也是一臉狐疑的樣子。
"讓太樹幫我問問吧,守在門口別讓任何人進去。"
"沒問題!"
"文靜,你跟我來一下。"我指了指旁邊的包間,文靜立刻屁顛屁顛的跟著我。
進入包間她一蹦一跳的,看起來樣子很興奮,其實我要問她一些關於紋身的事情。
"三明哥哥,你找我什麼事情啊?其實剛才我也可以給樹哥幫忙的!"
"這種事情你最好不要瞎摻胡,這樣對你是好的。"我善意的提醒她,並不是什麼樣的熱鬧都可以看的。
"我早就習慣了呀!我三歲混跡賭場什麼場麵沒見過?七歲就會打色子,十歲就會抽水錢跑腿買煙……就沒有我不會的!"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的上頭,我知道她有一個黑暗的童年。她能用這種調侃的方式忘記痛苦不失為一種好辦法。
賭博坑害的不隻是自己,一條路走到黑連累的就是家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文靜,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懂嗎?"
"三明哥哥,平時大家都叫我小文,朋友們叫我文妖……能不能不叫我文靜這個名字?聽起來挺諷刺的。"
"那我以後就叫你文妖吧,我們也是朋友。"我很能理解文靜的這種心理,以後就叫她文妖。
"哥哥你對我太好了,你記住是妖精的妖噢!能不能讓我香一個?就一個好不好嘛……"
"咳咳,你知道割肉紋身嗎?"我幹咳兩聲立刻轉移話題,我是真心受不了她的熱情方式。
"聽說過。但是沒見過……聽說那種紋身可疼了呢。"
我開始解襯衫紐扣,文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很緊張的看著我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