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兒的症結很好理解,蛋姐承諾給那些賭客額度,但那些人說賭廳裏搞鬼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估計二叔生氣的地方就在於這裏,蛋姐又沒辦法和二叔去解釋,所以讓大兵去找我過來。
"蛋姐當時說沒說給多少額度?"我小聲問了句,也許這事還可以周旋一下。
"沒說。"
"那給他們一百萬額度。不套現不退現金碼,贏夠三百萬一起結賬……在此之前全都給他們用記賬的方式。"
"謝謝明先生!"
我知道蛋姐就在等著拿額度,二叔肯定是卡著不給額度,他生氣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因為那些人說賭廳搞鬼。
"等等,要是他們輸了這些額度就讓他們寫欠條,蛋姐做他們的還款擔保人。如何?"
我追問一句,如果就連蛋姐都不願意給他們做擔保人,那還談什麼有實力有資本?那還給個屁的額度啊!
"行!"蛋姐痛快的答應下來。一百萬在賭廳裏真算不得什麼。
"蛋姐,剛才你沒跟我二叔說這事嗎?我想他應該會答應的。"我多問了一句,蛋姐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不行,還是你進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額度先不要給……蛋姐你先去跟那幾個人商量商量,他們不願意就拉到!"
其實我是要去給二叔解釋一下這事,同時也要征求到他的同意,不然彼此麵子上過不去。
同時我要去找二叔問個清楚,這種事情不能聽信一麵之詞,剛才我進門就被拉了出來,什麼情況都不清楚也不好做決定。
"行,我等明先生的消息。"蛋姐轉頭匆匆走進賭廳,我也快步進入賭廳。
沙朗的人在場完全就是畫蛇添足,本來好好的氣氛讓這些人搞的好像要動武一樣,難道他們不知道什麼是和氣生財嗎?
原本這些賭客輸了錢就有怨氣。再一看賭廳裏搞來這麼多人站場,那火上澆油肯定更加不好收場。
我直接進入休息室找二叔,沙朗也在這裏……我一眼看到二叔陰沉著臉,估計他的心情不怎麼好。
"二叔!沙朗哥。"我主動上前打了招呼,二叔擺擺手示意我坐下。
"你不在別墅好好休息,跑過來幹什麼?"二叔笑著問了句,估計他知道我在陪狐媚子。
"我聽說賭廳幾個人在鬧事,我怕他們惹二叔生氣,所以我趕緊過來看看……"我這話說的不顯山不露水,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其實我不能說是聽說賭廳出事才過來,因為二叔本來就在賭廳裏,我要那麼說就等於是不信任他能把事情擺平。
"沒多大點屁事,他們還惹不到我生氣的!"二叔若無其事的說了句,看來我之前的猜想沒錯!
"東哥好福氣啊!"沙朗客氣了一句,算是間接在拍馬屁。
"對了沙朗哥。你讓外邊那些人都散了吧,聚集在賭廳裏影響不好,那些人還以為咱們要動粗呢!"
我笑眯眯的說了句,順手摸出一支香煙遞過去,自己賭廳裏的事情自己解決,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
"在咱們自己的賭廳,人站在哪裏不一樣啊?"二叔一開口就帶著火藥味,我一琢磨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
"賭狗輸光了滿眼都是刺,就算雞蛋裏也能讓他們挑出骨頭來,咱們躲都躲不及,更不能給他們挑刺的機會啊!是吧?"
我笑嗬嗬的解釋著,這話在情在理讓人無話可說。這點套路我還是能搞定的。
"行吧,就按你說的辦!"沙朗站起身走出休息室,我摸出一支香煙遞給二叔。
"二叔抽煙。我聽說這幾個賭狗輸光了要搞事情,有這回事嗎?"我明知故問了一句,有些事情還是要確認一下比較好。
"有這事,就這麼點事還用得著把你叫過來嗎?"二叔慢悠悠的點燃了香煙,他是老江湖什麼都瞞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