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龍先生是誰,我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裏來,但我心說應該不會這麼巧合的吧?

如果死魚眼和瘦子是太子龍的人,那麼這可真是火星撞地球了!

邁克之前說過還要去高雄,到時候會幫我收拾仇家,我就等著這一天了!

我不溫不火的在撲克上下焊做標記。與此同時尋找贏錢的機會,對麵那兩個家夥始終都不怎麼上牌。

不管我手裏拿著多麼大的牌,如果對方不上牌那隻能幹瞪眼,方塊七也沒什麼動靜。

大先生這個狗籃子光顧著聊天沒說別的話,底池基本都被胖頭老千給清掃,此刻我一點也不著急。

隻要時間夠長輸掉的籌碼夠多。那麼再好的關係也會彼此算計,這是賭徒的共性。

方塊七沒有著急動手可能和我有一樣的想法,現在還不著急動手。先讓他們火拚殺一會才好。

我手裏有足夠的籌碼是用,隻要胖頭老千一方和對麵兩個家夥跟牌,那我一定會充當攪屎棍的角色……盡可能的幫他們擴大底池。

不管他們誰輸誰贏都可以,現在我隻等著機會到來,如果先讓他們分出勝負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真是羨慕龍先生的生意,有機會一定要加強合作啊!"

"大先生,以後有興趣來南方發展嗎?聽說溫州的賭場生意全都賣了?"

"賭廳和賭場已經沒有搞頭了,現在都流行網賭,那賺錢的速度才算是做生意。"

一聽這話我心說狗籃子也瞄上了網賭的生意,其實所有賭場都在轉型,利用網絡來擴大利益是最快的途徑之一。

其實狗莊的投入成本並不高,也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就像曾經山東的莫老三一樣,搞個代理就足夠賺錢!

牌局上的氣氛很詭異,好像所有人不是來賭錢而是來談生意的一樣。我不知道這兩個家夥做的什麼生意,但十有八九離不開網賭。

"咋了兄弟,今晚牌風不順啊?"大先生話鋒一轉朝我調侃,笑眯眯的模樣就像是個蛤蟆一樣。

"急什麼?現在還沒到時候,等會一定讓你輸掉褲衩!"

"嗬嗬,我等著。"

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抬起頭突然發現方塊七的臉色不太對勁,他的目光朝著旁邊的死魚眼瞟了一眼。

他是在提醒我什麼?還是剛才他看到了什麼?

牌局繼續荷官以此發出兩張底牌,我拿起底牌看了一眼,如果剛才死魚眼手裏有小動作的話,那麼他們一定不是弱手。

整場牌局我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牌桌,就剛才大先生那個狗籃子故意諷刺我,我稍微挪開了一點目光。

我試探性的用了一個海底撈月的棄牌手法,棄牌後手心裏藏了一張牌,但我並沒有立刻把手縮回來。

牌局上沒人盯著我。我故作輕鬆的把手放在牌桌上,手心裏壓著一張撲克。

如果剛才有人發現我的出千動作,那麼一定會當場抓千……可不知為何我的感覺不太好。

我一翻手把手裏的撲克丟出去,這一次死魚眼的目光瞬間看過來,直勾勾的目光中充滿敵意。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反正我棄牌沒有跟牌,在這把牌還沒結束之前都不算出千。

賭局上的氣氛有些壓抑,不知為何我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像是即將掉進陷阱一樣。

此刻分明是我在等待機會下手,可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他們是在等待機會?

曾經我賭過那麼多次,我相信在賭桌上的直覺,我更相信人的第六感。

俗話說贏要衝。輸要縮。

在感覺不好的時候我不會貿然出千,更不會因為一場賭局斷送自己的生路。

牌局在進行到兩個小時之後進行休息,荷官掛起了停牌開始查驗撲克。那副滿是掛花下焊的撲克被換掉。

整整兩個小時我沒有一把牌出千,我也沒有跟注過一把牌,整個牌桌上的輸贏也就在兩百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