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打電話通知了瓊斯,我在旁邊聽著,此刻我的內心非常平靜。
我已經決意要讓蛋姐付出代價,因為不能對恩將仇報的人有絲毫的憐憫!
"鷹眼,那個女人不停的求饒,你要不方便出麵,我幫你?"珍妮弗小聲問了句,她怎麼會這麼好心?
"你想怎麼幫?"
"她好像並不知道是你抓了她。"
"噢?她怎麼說的?"我好奇的問了句。在此之前我並沒有和蛋姐撕破臉,她應該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一切。
"她一直都在求饒,還一直都在說你死了,還有信守承諾什麼的。"
"竟然有這種事?那讓瓊斯把人打暈帶來,一會你幫我出麵吧。"
不出所料蛋姐一定是把瓊斯他們當成殺豬佬的人,因為我提醒過她,殺豬佬一定會殺人滅口!
"我最擅長這個,但是目的是什麼?"
"她在擔心是殺豬佬派人抓她。她一定會想辦法找我求救的……你就按照對方的意思來給我下個套,這個不難吧?"
"OK,我最喜歡演反派!"
"我能不能問問為什麼?"
"因為反派為所欲為從不顧慮任何,難道你不是嗎?"
"說的也對。我去找個房間,她來過這裏不要讓她發現。"
我轉頭去找啞巴安排房間,進入客廳發現啞巴不見了,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
"我去睡覺,一切自便。"
看來啞巴是不想參與其中,他也不想和邁克那些人打交道,不得不說他真已經活到了一定境界。
晚上九點鍾一輛車子進入莊園別墅,不出所料車裏是瓊斯和卡爾森,車後座還有一個麻袋。
沒想到他們直接把蛋姐給套上了,這樣一來確保她不會看到任何東西,也不會發現什麼。
瓊斯剛準備開口打招呼,珍妮弗立刻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示意把人帶進來。
我特意找了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這個房間原本應該是儲藏室,在這種環境中會給人格外大的壓力。
"珍妮弗,一切就拜托你了!"
"放心,這是我的專長!"
"好,我等你消息!"
"你不一起過去嗎?難道你不想知道過程嗎?"珍妮弗拉住我的胳膊,我心說我怎麼出麵?
"我去不方便吧?"
"給她戴個頭套不就行了嗎?當人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心裏會有更大的壓力!"
"行。聽你的。"我一口答應下來,我也想親眼看看蛋姐會如何背叛我!
很快麻袋被卡爾森扛進來,我看到麻袋微微有些動彈,應該是蛋姐醒了。
瓊斯找了一把椅子,麻袋解開後還沒等蛋姐露頭,直接就給戴上了一個黑色頭套。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明先生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蛋姐不停的驚呼,一聽聲音我就確定是她。
"我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蛋姐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有些人總是天真的相信敵人會信守承諾,有些人總會天真的以為別人可以改變……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對你好的人不一定會一直對你好,但是對你不好的人一定不會改變,因為這是本質!
人性有很多麵,你的退讓不會帶來任何改變,隻會讓人變本加厲!
"咳咳,你想活嗎?"珍妮弗開口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想!我想活!求你們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聽你們的!"
"很好。你想活就要配合我們!不然我們就要殺了你呢!"
"我願意配合,你們讓我怎麼樣都可以,請不要傷害我!求你們了!"
蛋姐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她在做最後的掙紮,但她是真的誤解了。
"你卷走了多少錢?錢王那邊是你搞的吧?"珍妮弗一字一句的詢問,好像早就洞察了一切。
"是我,現在我願意把錢都拿出來,真的!我從沒有想過要據為己有,我真的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怎麼會隨身帶這麼多現金?你真當我們都是白癡嗎?"
珍妮弗說完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隔著頭套打的啪啪作響,不解氣還用腳揣了幾下。
此刻我平靜的看著一切,靜靜的抽著煙什麼也不說,心裏在醞釀一個反殺局!
殺豬佬能讓蛋姐給我下毒,那我也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來做局!
"現在知道該說什麼了嗎?"珍妮弗傲慢的詢問,看得出來她精通於審訊。
"其實這一切都是明先生讓我做的。他並沒有死,我知道他在哪裏!"
"什麼?他沒死?你不會是故意說謊的吧?"珍妮弗提醒了我一下,我點點頭示意繼續。
俗話說人到絕處才知道本性,此時此刻我絲毫不感到意外。因為我堅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
"是他故意裝作喝下去的,我知道他沒死,真的!"蛋姐繼續大聲呼喊,一場局就這麼被輕易的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