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過東西來到酒店大廳,外邊淅淅瀝瀝還在下著小雨,陰雨連綿讓一切都變得潮濕,不過我喜歡下雨天。
每次在下雨天都能讓我格外寧靜,點燃一支香煙就能發呆很久很久,任憑思緒天馬行空。
很快小勇開車來到酒店門口。今天他換掉了花襯衫,一身運動服看起來很精神。
一般穿運動服和運動鞋就是要去幹架,這樣比較方便和靈活,逃跑的時候也能跑的更快。
"小勇,這邊。"我招呼了一句,車子直接開到了酒店門口。
"明哥。雨哥讓我過來帶路。"
"他們都在哪呢?帶家夥了嗎?"
"家夥都帶了,現在雨哥他們都在老馬場那邊,沒想到昨晚砸的店是鱷魚哥親弟弟的店麵……"
"噢?這個鱷魚哥來頭不小嗎?"我好奇的問了句。看他這個表情就覺得有問題。
"在太原說話那是相當好使,也是有頭臉的人物。"
"走,路上再聊吧……坐我這輛車。"
我隻帶了影子和瞎子,今天這種場麵不適合讓啞巴出麵,我也知道他不喜歡參與這種場麵。
瞎子開車離開酒店,影子坐副駕駛位置,我降下車窗點燃一支香煙。
"小勇,鱷魚哥多大年齡,什麼來頭?有什麼關係和背景嗎?"
"背景關係都很硬,在我們這邊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絕對是個人物。"
"相比雨哥如何?"我笑眯眯的問了句,其實在此之前我就知道老板不是一般人。
能夠做豪華車生意的人肯定有點背景和關係,光是那些車就要押不少資金,一般人也做不了這個生意。
"要比雨哥勢力大一些,不知道那邊今天會不會給雨哥麵子。要是給麵子賠點錢就算了。"
小勇嘀咕了一句,一聽這話我瞬間來了好奇,難道差距這麼大?
"噢,給麵子還要賠錢啊?那要是不給麵子呢?"
"這個……不好說啊。"小勇欲言又止的看著我,看來這個鱷魚哥有點實力啊。
"這個鱷魚平時都做什麼生意?他有店麵嗎?"
"他有幾個酒吧,但是生意不怎麼樣,倒是周圍拿冰貨都找他。"
一聽這話我心裏有數了,沒想到這個鱷魚還是個毒販子,能吃這碗飯的人基本都是亡命徒。
"你今天帶了什麼家夥?有火狗嗎?"我隨口問了句,這種場麵要是沒有趁手的武器,那還是要早作打算。
"有火狗,怕那邊在老馬場那邊搞事情,但一般沒人敢用。"
"那沒事,隻要帶了就行,先去看看再說吧。"
打開車窗新鮮空氣湧入進來。小雨滴從縫隙中進入車內,落在手上涼颼颼的。
迎著小雨車子一路飛奔,半個小時後在小勇的指引下來到一片郊區,周圍已經看不到高樓大廈。
"小勇,大約還有多長時間到?"我好奇的問了句,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很容易出現火拚。
"快了,最多十分鍾,過去這條路就到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四十分鍾的車程來到郊區,今天那邊擺明是要尋仇的……
正常來說社會人''和解''都會請有頭有臉的人物到場,也不會挑選太過於偏僻的地方,能挑偏僻地方那肯定是做了兩手準備。
雨哥他們今天肯定討不到便宜。亡命徒和亡命徒碰到一起,那必定會摩擦出火花。
車子下了快速路進入了一條水泥路,放眼望去周圍全都是空地。我心裏基本上有數了。
幾分鍾後看到路邊停滿了車子,在水泥路上有一條岔路,大約五十米遠的地方就是圍牆。
"這就是老馬場?"我降下車窗指了指,小勇立刻點了點頭。
"沒錯,荒廢很多年了,一般拿貨都上這裏來。"
"門口先停一下。不要著急進去。"我招呼了一句,瞎子把車停在了路邊。